安顏也是挑不出那個女人的錯來,她性情溫柔,并且不嬌不燥,也不算任性,至少她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了對厲容森的喜歡,大大方方的沒什么錯。
宴清秋說:“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她似乎并不在意厲容森對她的拒絕。”又問厲容森,“你討厭她嘛?”
“談什么討厭喜歡,我與她什么都不是,哪來的感情。”厲容森說道,他的意思是他拿這個女人當空氣,喜歡和討厭都能算得上是一種感情,他對她什么都沒有。
安顏不知為何,竟然對靈仙這個女人有些好感,甚至還認為她與厲容森是配般的。
老者對安顏說:“這個女人不可在這里長住,不可。”
“這話說的是,早些打發她走。”厲容森點頭。
“她是東府大小姐的親戚,我作主留下的,豈能說趕就趕,何況她做她的,又沒傷到什么人。”安顏清清冷冷這般說著。
宴清秋微蹙眉,他往厲容森那頭看過去,發現他的臉色亦是不好。
老者說:“那幫人已經都綁起來了,而且統一口徑,說是北漠大公子的人,請城主發落。”
“那就讓北漠過來領人吧,問問他是不是認識。”安顏說。
厲容森連忙說:“未必真是北漠做的。”
安顏輕笑,說:“這都不大緊,總會真相大白的。”
宴清秋低眸,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來,他看向厲容森,說:“哎,我說你也太招搖了,穿得這么帥氣,還要騎上大貓,你這是故意臭顯擺吧。”
“你胡說什么呀,我這是為了快些過去找你們。”厲容森根本就沒想到這一屋,他也不過是隨意換了一身衣服,想著跟安顏比較般配些。
果然,厲容森穿的男裝,正是與安顏的男裝是同一色系的。
“你都快把那幫女人給迷死了,差點沒倒在地上,你這是在犯罪啊。”宴清秋一副痛恨他的樣子,又說,“瞧瞧那幫女人,一夜之間都得了相思病,原來還不嚴重,如今可真是離瘋不遠了。”
“為什么要瘋?”安顏問。
“愛而不得啊,能不瘋嘛。”宴清秋說得一本正經。
老者在一旁嘆氣,他說:“估計這事情是沒完沒了了,我得加強人手,保持城內安全。”
“是該如此,免得又出什么事情,多注意一些便是。”安顏點頭。
“我想來想去,倒是想到一個人會陷害北漠。”厲容森總是不相信這些人是北漠派來的。
安顏輕笑,她倒是跟厲容森想到一塊去了,但今天晚了,她不打算想這么細致,反正眼下也不足為俱,說:“行了,都回去睡吧,明天還有你們的事要忙呢,我是可以悠哉的。”
老者和宴清秋先一步走出去。
而厲容森還在對安顏解釋:“我不是故意要穿成這樣子的。”
“我知道,你就是穿的破衣爛衫,那幫女人還是會喜歡你的。”安顏示意他不要多想。
“明日起,想些辦法陸續讓她們都出城吧。”厲容森說。
“你好好的選,別那么敷衍。”安顏提醒他。
“我根本就不想選。”厲容森極為嚴肅的告訴她。
安顏自然也知道,說:“都已經這樣了,認真看看也不算什么。”
“我不需要認真的看,是不是認真的看,我都看不上。”厲容森有些生氣,他認為安顏把他往外推,這讓他有些不愉快,并且又聯想到溫嘉爾頭上去,心想她是不是有意要換城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