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哪有人婚禮辦兩次的,這是想著先結了再離,然后再復婚嘛。”宴清秋逮住話柄就趁機數落他一通。
溫嘉爾連忙說:“當然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接著就放下手里的碗,對安顏說,“安顏,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只是.......”
“不用解釋的,我明白的。”安顏示意他繼續吃飯,又往宴清秋那里遞了一個眼神。
宴清秋只得閉嘴,又說:“我這幾天正好閑著,我幫你們操心婚禮的事情吧。”
“不用了!”安顏和溫嘉爾幾乎是異口同聲的。
宴清秋蹙眉,心里不免委屈極了,他倆現在居然同一陣線的反對自己,果然還是厲容森在的時候好。
安顏了解宴清秋,他八成是要搗亂的,他一來插手,場面肯定穩不住。
而溫嘉爾是不放心宴清秋,讓他來辦婚禮,這個婚禮就不用辦了,干脆就不結了,就能如他所愿了。
宴清秋不強求,他樂得清閑,不如到西城去休息兩天。
安顏也想躲去西城,卻抽不開身,她還需要幫厲容森處理些事情,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吃飽了,也該回去了。”
“好,我來收拾。”
“哎,我還沒有吃完呢。”宴清秋不服氣的說,他見溫嘉爾已經開始把沒吃完的菜都倒在了一起,像是要丟掉的樣子。
“哎呀,真是對不起,不好意思,你繼續吃,我等你。”溫嘉爾郁即停下要收拾的手。
宴清秋氣大了,說:“我不吃了。”訖語丟掉了手里的筷子。
安顏往他那里打望過去,說:“你去那邊吧,讓他們給你做幾個好吃的。”
宴清秋不說話。
“我這里也沒什么要幫忙的,你呆久了也是無聊,去那邊。”安顏又示意他過去西城。
“明天在說吧。”宴清秋并不想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站在這里看他們親親我我,真是受夠了。
溫嘉爾把桌子收拾干凈,而安顏則是背上包包,而后同宴清秋一道往公司樓下去。
外頭的雨下得很大,一顆顆的砸在地上,積起了小水池。
溫嘉爾雖然帶了傘,卻不夠三個人一起撐的,他把傘遞給宴清秋,而后對他說:“要你幫個忙,撐一下傘。”
宴清秋不明白他的意思,且見溫嘉爾一把打橫抱起了安顏,對她說:“這樣子就不會濕掉鞋子,我抱你過去。”
“不用了,才一點路就到車上了。”
“不行,我得抱著你。”溫嘉爾執意,又對宴清秋說,“哎,你幫忙把傘打在顏兒的頭上,先委屈你一下了。”
宴清秋蹙眉,他也實在沒啥好說的,只得照著溫嘉爾的吩咐做了。
老實說,溫嘉爾待安顏是沒錯的,甚至可以用無微不至,百依百順來形容,全部心思都在她一個人身上,說他比不上厲容森是沒道理的。
但即便如此,安顏也對他沒有別樣的心思,連一點跳動都沒有,反而時時的想起來厲容森在同樣的情景之下會怎樣待她。
前一陣子還在身邊的人,如今卻只能用回憶去想他,讓安顏有些無所適從,她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習慣沒有厲容森的日子。
要嫁人的日子總歸是要來的,無論她如何不情愿。
宴清秋坐在一旁,看著鏡子前面的安顏,問她:“不是說了沒這么快嘛,怎么明天就要嫁人了?”
“不是嫁人,是訂婚。”安顏同他解釋,一面翻開自己的珠寶匣子,里頭全是純金的首飾。
“這個男人真是有趣,今天倒愿意放你自由一天,終日像個跟屁蟲似的,生怕你跑掉了,何必這么沒有安全感呢。”宴清秋不免有些嘲諷之意,他就是看不慣溫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