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嘉爾聽見這話就高興了。
仁德王踱步離去,坐上馬車回府上去,原就一段路,卻發現越走越遠似的。不免得要撩簾往外頭去看,卻發現外頭是一片桃林,馬車夫已經不知去向,而馬車已是停穩,前頭似是有一個女人站著。
那個女人是誰,背影好眼熟。
仁德王自顧下車,邊往前走邊問:“前面的姑娘,是誰?”
“是誰,是誰,你是誰......”厲容森在睡夢中喃喃出聲。
他身旁的宴清秋連忙走近些去看他,替他擦去額頭的冷汗,且見他又恢復了平靜。
從外頭走進來安顏,她問:“他有醒過來嘛?”
“沒有,依舊是說了一些不太懂的夢話。”宴清秋嘆氣。
“總有辦法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好。”安顏抱有這樣的希望,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厲容森已經被送來了西城,并且在這里躺了近十日,依舊是半死不活的模樣,唯有一口氣在,全都靠著安顏給他渡氣。
宴清秋說:“是不是該想個辦法。”
“我已經派人再去找靈仙了,她定是有辦法的。”安顏雖這般說著,但她心里卻沒底,
這時,外頭過來老者,身后跟著一個人,正是靈仙。
老者說:“快快快,瞧瞧是不是能治好。”
“治不好的,他一意孤行,騙婚取業丸逆天行事,是該他受的。”靈仙這番話說的極不客氣。
“那你來干什么,是來看笑話的?”宴清秋也是不客氣的回敬她。
“看看他死了沒有。”靈仙自然是生氣的,她這是嫉妒心,想不到他真愿意為了安顏的自由而犧牲掉自己的性命,可見他的心無可挽回。
安顏倒不生氣,她走到靈仙面前,說:“你既然愿意來,自然是有法子的。”
“法子是有的,你同我回去住一百天,做我的伺候丫頭一百天,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靈仙如今的氣勢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安顏連思考一下都沒有,說:“行,我答應你。”
“憑什么要答應她,她根本就是要借機復仇。”宴清秋認這個女人的心思太鬼。
靈仙看向安顏,又說:“即便是如此,他醒來后也會將你忘得一干二凈,業力全消,他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有感情。”
“會把你這個正緣也忘了?”安顏問她這句話,心想她定是不大樂意的吧。
“自然了,他要重牽緣份了。”靈仙冷哼一聲。
“那就請你快治吧,咱們還等什么呢。”宴清秋連忙跑出來搶話。他對安顏有信心,不管厲容森記不記得,肯定也會重新愛上安顏的。
靈仙白了宴清秋一眼,而后說:“你這個狗東西也該一同過去當奴才,你愿不愿意呀。”
“呵呵。”宴清秋冷笑,說,“我到是愿意,就怕你那地方被我鬧得翻天覆地,你要不要?”
靈仙不同宴清秋辯嘴,她只去看安顏,說:“你也不過是個匆匆過客,到底哪里吸引住他了,我真是想不明白,如今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原就是個帝皇命,又不是戀愛腦。”
“他應該也是為了他自己,為了自由。”安顏回答。
靈仙走近厲容森那里去看他,說:“他還沒有死,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那都是安顏給的小珍珠吊著呢,否則早就沒命了。”宴清秋覺得這事情可真夠懸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