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頭的安顏和媚蝶正在找宴清秋。
媚蝶說:“真是奇怪,剛才他還在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這座山有古怪,咱們要把他找到。”安顏有些著急,因此她知道宴清秋的身子不大好,未必能夠脫身,何況她也注意到了周圍有霧襲來。
并且這霧不是普通的霧氣,根本就是一種藥氣,專門用來蠱惑人心的。
媚蝶緊緊的抓住安顏的手臂,她說:“安顏,你看這霧越來越濃了。”
安顏已經從包包里拿出來藥,她自己吃了一顆,又遞給媚蝶一顆,對她說:“你把這個吃下去,這樣無論是什么都不能傷害到我們的性命。”
“宴清秋到哪里去了,沒準是被這霧給困住了。”媚蝶說道。
安顏運作能量,企圖將霧打散,卻發現那些霧又很快匯聚在一起,又成了一道濃厚的墻壁,幾乎已經完全看不清楚身邊的東西。
即便媚蝶就在自己的邊上,卻也只能模糊的看到她的臉。
媚蝶拈出幾只蝴蝶,她準備讓蝴蝶出去找出路,可惜那些蝴蝶一經出來就又紛紛的落地了,不禁嘆道:“不好,這地方很不好,我們要趕緊的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也必須先找到宴清秋才行。”安顏正在想辦法,該如何對付這個大霧。
媚蝶說:“之前那白袍男子不是說了這山里有一只母老虎嘛,沒準這就是她設的局。”
母老虎是大家都怕的,從沒有過人敢來這里,因為誰都知道是有來無回,因此也無人敢來冒險了。
宴清秋感覺自己渾身骨頭疼,他被重重的丟進去一個院子,這里沒有霧,有一座雙層小樓,有幾塊田,另有一些衣架子,應該是有人常年住在這里。
眼前是一個布衣的農婦,長得倒還算能看,就是神色比較彪悍,應該是不好惹。
宴清秋下意識的就想到白袍男子說過的話,即刻問她:“你是誰呀,是這座山里的母老虎嘛。”
“母老虎?”那女子先是一怔,而后哈哈笑起來,又說,“是外面的人這樣稱呼我的嘛,倒是一個別致的稱呼,我倒是蠻喜歡的。”
“你抓我來這里干什么?”宴清秋提高了警覺,并且企圖站起來,發現自己中毒了,下意識認為方才的大霧就是毒,令他整個人疲軟。
那女子低眸輕笑,而后往宴清秋那里去,又蹲下身子去看他,上上下下不知打量了多少次。
這讓宴清秋有些毛骨悚然,雖說他知自己長的俊,但也不能這樣被人看,像是里里外外都被看透了,何況他眼下不能動彈,可不能失掉自己的清白之身吶。
“你在想什么?”那女子問宴清秋,因為她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嫌棄之色。
宴清秋說:“我警告你,我還有兩位朋友,若是你敢對我企圖不軌,她們可不會放過你的。”
“你放心吧,她們找不到這里來,我會把她們引出去,我只需要留下你,不惹別的麻煩。”那女子咯呼的笑起來。
宴清秋心里一急,問:“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留我下來做什么。”
“陪我。”那女子拋了一個媚眼給宴清秋。
宴清秋覺得自己差點當場斃命,幸好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心里揣測這個母老虎不會是看上了自己,要留自己下來當公老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