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差,總算是逃脫了,此刻已立與院中。
女子推門而入,看見宴清秋依舊躺在地上,即刻過去看他,發現他并無異樣,而后就將他扶起來到榻上去躺下,又說:“哎,你還有哪里不適嘛?”
“你那個大霧是個什么毒,我到現在還是渾身無力,而且你到底打算拿我怎么樣?”宴清秋白她一眼,他并不想看到她。
“我想把你留下來,與我好好過日子。”那女子嬌柔的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啊,你這是對我一見鐘情了?”宴清秋問她。
“你就是我夫君吶,你肯定就是我夫君的轉世。”那女子邊說邊去輕扯宴清秋的衣袖。
這讓宴清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說:“你夫君什么時候死的?”
“五年前。”那女人實話實說,并且一直盯著宴清秋看,像是看著什么活寶貝似的,一會擦他的臉,一會又摸摸他的下巴。
宴清秋蹙眉,他真是厭惡至極,感覺自己是板子上頭的魚,馬上就要被這個女人扒鱗了,他說:“五年前你夫君死了,你說我是你夫君的轉世就說不通,那我應該五歲才對啊。”
“這都不用管了,反正你來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夫君。”那女子笑著對他說,又講,“我的名字還是你給取的呢,你叫我小妞。”
宴清秋禁不住冷笑起來,說:“你家亡夫的文學造詣也不怎么樣,粗糙的很。”
“那你來給我取一個唄。”那女子笑嘻嘻的說,又開始用指尖去劃宴清秋的胸口,一點點的撩拔他的衣裳。
這讓宴清秋的身子有些發癢,他說:“你干什么呢,我有點口渴了。”
“你要是愿意做我的夫君,我就給你拿水喝。”
“不然呢,你就要渴死我?”宴清秋微挑了挑眉,而后又說,“我真是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你原來的夫君不聽你的話,你就弄死他了。”
“你胡說八道!”女子聽見這話就像是發了狂一般的,她提掌,重重的往宴清秋的胸口那里拍下去。
幸而宴清秋往邊上一躲,并且奪門而出。
女子即刻追出去,說:“怎么,你已經自行解了毒?”
“那是當然,我是解毒的高手,只不過就是偽裝一下罷了,真以為我還斗不過你?”宴清秋冷笑一聲。但他這話并沒有說全,他雖說解了毒,卻不一定能打過眼前的女子。
因此他只想逃跑。
無奈女子不讓他跑,并且已經拾起地上的一根長木棍,粗的跟拳頭一般,朝宴清秋的身上打過去。
宴清秋可以躲過前幾下,卻躲不過最后一下,被他狠狠的打翻在地,并且看到女人已經雙手舉棍要揮下來了。
正是這之際,看見有人快速的奔上來,并且抓住了女人手中的大棍,又奪了過來,朝她身上狠狠揮了一記。
那女人即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宴清秋看到是安顏之后才長松一口氣,他想起身卻又沒力氣,幸而媚蝶和安顏一道將他扶起來,又問:“你怎么樣?”
“還好,死不了,就是身上有點疼。”宴清秋不想在兩個女人面前丟臉,所以要佯裝逞強一下,卻在下一刻吐出來一口血。
安顏即刻取出金針給他扎穴位,并且交待媚蝶:“你先照看他一下,我再去會會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