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是可以動用武力的,但她認為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因此也不在強求,先回去自己的院落,但耳邊卻聽見那陣悲苦聲越來越重。
所謂醫者仁心,安顏覺得不上去瞧瞧是不行的。
宴清秋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媚蝶也是感覺很稀奇,問安顏:“是誰在叫,安顏你看到了嘛?”
“是暗月界主,他像是有什么大病似的。”安顏告訴她,又講,“我原想上去看看他,但是那個黑袍男子不讓我去。”
“這倒是奇怪了,你的醫術如此高明,反倒應該請你上去瞧瞧,你也該自夸兩句。”宴清秋說。
“我說了,但他只讓我走。”安顏也很疑惑。
且這時,正有一個婢女走過來同她們說話,講:“相主說了,你們眼下就可收拾好,早些一道出城去吧。”
“這話是什么意思?”安顏問她。
“這是相主的意思。”
“相主就是那個穿黑袍的男人嘛?”安顏又問她。
那婢女點頭,說:“正是了。”
“你們界主是怎么回事,他時常的這樣嘛?”宴清秋也不過是好奇之心。
但那婢女倒是認認真真的回答著,說:“并不是的,只是近月來這般,而且越來越頻繁,想必是活不久了,暗月界是要移主了。”
“那由誰來當新一屆的界主呢?”媚蝶也問她。
“這......”那婢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你們是外城人,何必要知道我們這里的事情呢。”
宴清秋說:“你想要什么好處,我們給你便是,無非就是想知道,與你也沒什么壞處。”
那婢女不再說話,轉身就要走,卻被媚蝶給攔住了,她指著宴清秋說道:“哎,這位小姑娘,你瞧瞧我們這位西城的副城主生的怎么樣呀?”
“什么?”婢女往宴清秋那里看了一眼,而后就低下頭去,說,“挺好看的。”
“他方才對我說還缺個媳婦,想從這里領一個回去呢。”媚蝶說道。
宴清秋蹙眉,一副要打媚蝶的樣子,但是為了探聽出消息只能忍下了,又跟著說:“你也長得挺好看的。”
“是嘛。”婢女越發的臉紅了。
“今日你過來這里,就是有緣,咱們其實是一路人了。”宴清秋又說,惹得媚蝶忍住笑,心想這男人撩妹還真有一套。
“誰是未來的界主呀,是不是那個黑袍男子?”宴清秋又問。
“就是他。”那婢女說完就取下頭上的發簪,塞進了宴清秋的手里,而后說,“我先回了,不然會被人發現的。”訖語就小碎步走了。
“嘖嘖嘖,你真是作孽呀,看看人家都對你動情了。”媚蝶一副他又沾花惹草的樣子。
宴清秋把花插進媚蝶的頭上,而后說:“都是你出的主意,現在還要取笑我,到時候你去負責。”
安顏說:“這事情就奇怪了,那黑袍男子為什么要放我們出城,而且他竟無視暗月界主的話,原本不是要我留下的嘛。”
“這其中肯定是有詐的。”媚蝶說道,又細想了想,說,“沒準那個黑袍男人與那個暗月界主就不是一路人。”
安顏微微點頭,有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