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快速的消滅了三個,這時才覺得身上有力氣了。
又見那個女婢來喚,她走過來,說:“哎,你們倒是快些,那里可是要點名的。”訖語又對宴清秋拋了一個媚眼,說,“哎,昨天我都沒來得及說我的名字,我叫小桃。”
宴清秋先是一愣,而后機械的點頭。
安顏他們同那個婢女一道走出去了,看到他們被帶到一個院子,有黑袍男子站在那里,卻另有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女人在點名。
她在點到安顏時,說:“新來的。”
“嗯。”安顏點頭。
“來這里的人都知道,但凡是新來的,都是受一頓打,每人抽一鞭子,你有意見嘛?”那女人不屑道。
“是真有這事,還是因為我們來了才胡編亂造出來的?”宴清秋說道。
“第一個就打你,沒規沒矩的就是討打。”那女人說著就拿起一根竹條,往宴清秋身上抽過去。
安顏的速度極快,她早在宴清秋和媚蝶身上下了界結,因此那鞭子只落在空氣里,完全傷不到他們的皮肉。
這讓那女人氣急敗壞,說道:“做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覺悟,這樣同造反有什么兩樣。”
安顏清清冷冷的對那女人說:“你就打我吧,我把他們的也一并受了。”
那女人往安顏那里看過去,提醒她:“你可不要同我耍花招。”
“自然不會,你只管打我。”安顏不咸不淡的說著,并且往黑袍男子那里看過去,他像是在看一出好戲。
那女人一聽安顏這般說法就膽大了一些,拿起竹條就狠狠的往安顏身上抽上去,但她卻自己喊起疼來,叫著:“哎喲,好疼啊!誰抽我的身子呀。”
“這里只有你在抽人,哪里有誰敢抽你的。”安顏氣定神閑的說著,心想能打自己的人都還未出生呢,你一個普通人也該傷到自己半根毫毛。
那女人轉了一個圈,她實在是氣不過,又往安顏的身上抽過去,更是痛得她直接跌倒在地上了,說:“哎呀,中邪了,這是中邪了!”
黑袍男子用掌力將那女子扶起來,又說:“行了,安排工作吧。”
宴清秋和媚蝶兩人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那女人摸著自己的身子骨,而后說:“其它人還是照舊原樣的工作,你們三個人到池塘里去把一些玉器頑物都撿上來,一個都不準少。”
“具體有些什么呀?”宴清秋問。
“珍珠鏈,瑪瑙戒,玉杯盞,等等這些。”女人驕傲滿滿的姿態說道,又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說,“你們看到天上的月亮沒有,待他滿月之時,就是收工之際,但若是你們沒有完成任何,就有的瞧了,晚飯不允吃,也不準睡。”
安顏說:“行。”
而后,眾人都各自散了。
黑袍男子往安顏面前走近,他說:“你們還是早些離開的好,辦事不利是要受到懲罰的。”
“什么懲罰呀?”宴清秋不以為意的問。
“西南北在建新城池,要去那里搬石頭,那可是苦力。”黑袍男子直白對他們講,又說,“不是一般的石頭,千斤重的,每一塊上都有能量加注,那是最老的石頭。”訖語便揮袖離開了。
媚蝶說:“好難過,我的蝴蝶幾乎沒什么用,否則用他們去撿池底的東西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