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眼下已經好了許多,且見媚蝶上來扶他,說:“來,起來。”
“你別扶我了,自己背上也有傷口。”宴清秋也覺得媚蝶挺不容易的,那長鞭不是普通的東西,若是傷口不快些治愈就會擴散至全身,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快些治療。
安顏一手一個扶起來,而后說:“走吧,我帶你們回去,給你們治。”
黑袍男子冷眼看著那三個人一起扶持著離開,對那壯實的男人說:“還真是挺不好弄的。”
“沒想到那小女娃這么大的本事,按道理這些石頭會吸光她所有的能量,但好奇怪,她身上的能量像是無窮無盡的,而石頭是有限的,飽和之后就會全部炸裂。”男子也不得不佩服,雖然他并不喜歡安顏。
“看來,有些麻煩了。”黑袍男子蹙眉。
壯實的男人卻說:“這有什么好擔心的,從未有人能打過暗月界主的,他的力量同樣不容小視,未必可以讓那個小女娃占了便宜。”
“但愿如此吧,但我也不得不被削弱了,真是太可惡。”黑袍男子郁郁。
另一頭的安顏已經帶著宴清秋和媚蝶回到了他們住的屋子里。
她先是去拿包包,從里頭挑出來藥,倒了一杯水后再把藥扔進去,而后端到宴清秋的面前,說:“來,用水融化了喝下去。”又說,“能走路了嘛,可以的話就到自己屋里去,我要給媚蝶看傷口了。”
“好。”宴清秋點頭,把藥一飲而盡后就感覺自己又好了許多,即刻就走出去了屋外,又替他們把屋門關好。
但他沒有回去自己的屋子休息,而是就坐在廊外的美人靠上,生怕那邊又來了人要鬧事。
安顏細看了一下媚蝶的傷口,對她說:“你別坐著了,把上衣脫了,然后過去榻上躺下,我給你處理傷口。”
媚蝶乖乖聽話照做,脫了外衣之后就趴在榻上,一面問:“安顏,會不會留下疤痕呀。”
“有我在,什么疤都不會留,只是需要時間來養,這個鞭子不是普通的東西。”安顏邊說邊又到包包那里去取藥,但她帶的藥終究有限,不可能很快就讓傷口全部愈合。
“那我不怕了,我就怕有疤,我還沒有結婚呢。”媚蝶笑著對她說,一面又轉頭去看安顏,發現她把藥扔在碗里,并且用一個小金勺在按壓他們。
安顏走過來,將碾碎的藥粉一點點均勻的灑在她背上的傷口處,卻見媚蝶呲牙裂嘴的喊起來:“好疼呀,痛的要命。”
“你要亂動,要忍著點,宴清秋倒是有止痛藥,但是有副作用,我就不讓你吃了。”安顏對她說道。
“行,我聽你的。”媚蝶微微點頭,又問,“為什么會這樣的痛啊。”
痛是因為皮膚正在自我修復,他們需要先融化掉已經腐爛的肉,然后在重新生長起來,疼痛感最重的時候是融化掉的時候。
但幸而也不會維持太久時間。
一盞茶的功夫也就過去了,這讓媚蝶長長松了一口氣。
安顏又拿出另外一種藥來,也是照樣的碾碎成了粉末灑在她的傷口上,而后再把兩棵加有靈芝草成份的藥混進了清水,變成了糊狀的東西,再抹在傷口上。
媚蝶這才爽快起來,說:“哎呀,好舒服,清清涼涼的。”
安顏笑了,說:“這個藥抹好了就行了,沒什么大礙了。”
但其實媚蝶背上的鞭傷非常的丑陋,就好像是一塊平整的地面上陷下去一條黑狀的東西。
媚蝶問安顏:“安顏,你能贏過那個暗月界主嘛,我看那人不一般的,我們可是要當心啊,別著了那個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