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他們終于回到了西城,那船就停在西城的城門口,而老者早已經帶人過來等候許久,雖然他們到達的時間與暗月界主告訴他們的時間分毫無差,但還是提早出來相迎。
宴清秋說:“還真是湊巧啊,老者竟在門口等我們。”
“應該是暗月界主提前告訴他的關系。”安顏說道,她一面拿起包包走下了船,懷里揣著那樣可以治厲容森的重要東西。
待安顏他們三個走下船之后,就見那船似煙一般的消散而去。
老者走上前,說:“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一面上下打著安顏,又去看宴清秋和媚蝶,說,“但好像還是瘦了一些,要好好的補一補才行啦。”
“厲容森怎么樣?”安顏問,一面大步往自己的院落里去。
老者也急步跟在身后,說:“一切都照舊,就等著城主回來呢。”
“我馬上就可以讓他醒過來了。”安顏的心情略有些期待,腳步越走越快,終于到了自己的小院里,后又往屋里奔過去。
宴清秋對老者說:“你去準備點吃的吧,她都沒怎么吃好過。”
“還需要你囑咐嘛,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歸來,想想也知道你們這一路都吃不好。”老者說道。
“這話說的是,而且還遇上了許多的怪人怪事呢。”媚蝶也在一旁插嘴。
“那就要好好的同我說一說了。”老者笑著說道。
“一會在說,我也進去瞧瞧厲容森怎么樣了。”宴清秋邊說邊跨步走進屋子里,看到安顏已經將幽月草取出來,并且放在了厲容森的胸口。
那幽月草便幻化了,映透進厲容森的身體里,令他浮起來,并且有透明色的光芒圍繞住他的身體。
媚蝶走到安顏的身邊,問她:“這是在治療他嘛?”
“應該是的,我們先不要打擾,一會我再給他把脈。”安顏的心情很忐忑,她希望可以看到醒過來的厲容森。
那透明色的光芒并沒有維持許久,慢慢的褪去之時就見厲容森的身體又安然躺回到了床榻之上,這才讓安顏走過去,拾起他的手腕把脈,說:“無恙了。”
宴清秋也連忙大步上前拿起厲容森的手腕,一面高興起來,說:“果然一切正常了,但是他要什么時候才能醒來呢?”
“應該還要一些時間,讓他好好的休息吧。”安顏邊說邊示意大家都走出去。
老者也是長松一口氣,拉著宴清秋往外頭去,而媚蝶亦是跟著出去。
安顏是最后一個走出去的,她把門帶上,對他們說:“終于沒事了,等他醒來之后,一切都會重新開始,我算是欠了暗月界主一個大人情了。”
“哪里是你欠了他,是他欠了你啊。”宴清秋略有些不服氣。
而媚蝶則是說:“好像誰也不欠誰的啊。”
安顏輕笑,說:“我說欠他,是指他送我們回來,否則我還要爬雪山呢。”
“這話說的倒是。”宴清秋微微點頭。
老者對安顏說:“看來,暗月界主倒是對你極為尊重,他親自傳書告訴我你們要回來了,還讓我提前做好準備。”
“我想歇息一下。”安顏說著就回去自己另一間屋子。
老者忙喊住她:“哎,城主,先吃飯吧,這都是晚上了,吃好了再睡。”
“等我睡一會了再吃。”安顏執意回去屋里。
媚蝶對宴清秋說:“那我也回去換身衣服,要洗一洗了,這幾天都沒機會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