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冷嗤一聲,說:“你未免也太自大了。”
“女人說話,有你什么插嘴的份。”玫琳對他冷嗤一聲。
安顏先是對宴清秋說:“你去把車子開過來,我們在這里等你。”訖語又對玫琳說,“我有事情想同你商議。”
“你?”玫琳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原本還想著哪天約你,眼下倒是剛好,早些告訴你也是好的。”安顏輕笑著說。
玫琳壓根就看不起安顏,卻又不免好奇她能跟自己商議什么事,因此看到宴清秋的車子開過來也沒有拒絕,同她一道上去了車里。
宴清秋在前面充當司機,他問:“去哪里?”
“先送玫琳小姐去家里。”安顏邊說邊把玫琳的家里地址發送給了宴清秋。
這讓玫琳很詫異,她不禁問:“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我不僅知道你最近住哪里,還知道你一年之中有多少次住在南北那套別墅里,又有多少次住在西南北的那套房子里,一共有多少名下房產,還有不是你名下的房產。”安顏大方的告訴她,她剛才在吃飯的時間就已經把她查調個底朝天了。
玫琳在詫異之余是感到恐懼,認為自己沒有了隱私,她警惕的看向安顏,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呀?”
“我要你把手里的有關媒體股份的股權轉讓給我。”安顏氣定神閑的告訴她。
“做夢。”玫琳即刻回絕了。
“你的主經營業應該是醫學美容這塊,最近有不少的黑歷史吧,強壓下來的案子也有許多,不需要我再一一告訴你,對吧。”
“你在調查我。”
“只要你把那部分我要的股權轉讓給我,我不管你那么多的閑事。”安顏現在是在跟她談條件,又講,“價格你來開。”
“那是我的新事業,我不能賣的。”
“你前段時間還想著賣,怎么這段時間又改了主意呀?”安顏反問她,又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厲容森喜歡你?”
“怎么,你也愛上厲容森了?”玫琳也問她相同的問題,又往前面開車的宴清秋那里打量一眼,說,“也是啊,誰見過厲容森之后還愿意接受其它男人,尤其是那類輕浮的男人,也就只能做一下司機了。”
“你說誰呢?”宴清秋嗤她。
“你這么激動干嘛,我指名道姓了嘛。”玫琳正是在說他。
安顏說:“你只說愿不愿意吧。”
“不愿意,誰要都不給,而且我也絕對不放棄厲容森,他遲早是我的。”玫琳志氣滿滿的說著。
“那行,既然我們談不攏就用另外的辦法,我隨時等你的電話。”安顏邊說邊對宴清秋說,“把車子靠邊停。”
“怎么,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去嘛?”玫琳問。
“大家都沒談攏,自然是各回各家了,沒辦法送你。”安顏說的淡然。
宴清秋已經把車子停下。
“生意不成也無須這樣吧,剛才是你先提出要送我回家的。”玫琳可不愿意就這樣走在雨中,多丟人呢。
“你并沒有讓我高興,我為什么要讓你高興?”安顏反問她,又疾言,“下車。”
玫琳直覺這個女人不好惹,不得不走出去車外,而這時候還下著大雨,沒幾下就打濕了她的衣服,她連忙對著過去的出租車揮手,卻沒有一輛肯停下的。
且她發現安顏的車子已經啟動離開了。
車里的宴清秋問安顏:“你預計她幾時會回來找你?”
“就是這兩天,我先讓她焦頭爛額一下,她就愿意同我商議了。”安顏說的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