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我記得的,你們路上小心。”安顏囑咐道。
曼草朝著安顏揮手,直到她看不到安顏了為止,而后才問清風,說:“好奇怪,為什么不見厲容森呢,他們兩個人不是一對啊,但為什么老者說西城已經沒有城奴了?”
“我們先不要胡思亂想,等安顏忙過了這一陣,我們再來。”清風擁著她說道。
曼草微微點頭,說:“希望沒什么事情。”
而另一頭的安顏則是回去收拾一些自己所用的衣物,她真的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
老者走進來,說:“城主,何必要讓那個女人得了意。沒道理啊。”
“言而有信。”安顏說道。
“這其中是可以有說法的,我們也不算反悔,不是嘛?”老者一本正經的說道,反正他不想讓安顏吃虧。
“她也不敢拿我怎樣,誰還能欺負我了。”
“名聲不好聽。”
“我明日去她那里,你就是西城的城主了,不會壞了西城的名聲。”安顏笑著告訴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者一臉委屈的樣子。
安顏只問他:“上一次給你帶的洗發水怎么樣,若是喜歡的話,我讓宴清秋在給你多帶幾瓶過來。”
“還有許多呢,不著急。”老者嘆了一口氣。
“別這樣唉聲嘆氣的,我又不是不回來,只管放心吧。”安顏說道,一面又對他說,“你也太小氣了,只給人家開個小寶庫,也不愿意隨他們挑。”
“那可都是稀奇的寶貝,怎么可以隨意亂送人呢。”老者就是這一點小家子器,他對寶器是有些執念的。
“擺在那里也是浪費,我往后挑兩件實用的拿去給他們。”安顏先是這樣一說,眼下只顧過去靈仙那邊。
宴清秋端著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走進來,對安顏說:“哎,你把這些都帶上了。”
“都是些什么東西呀。”老者問道,一面拿起一瓶看起來。
但宴清秋卻即刻令他放下,說:“都是毒藥,若是那個女人欺負起人,就干脆把她毒倒,把所有的人都毒倒,然后我們直接占了那地方,納入西城。”
“哎呀,妙計呀,我心隨之贊賞吶。”老者聽見這話后站起身子,在宴清秋身上連拍了兩下,又說,“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餿主意就屬他最多,我一樣都不帶。”安顏說道。
宴清秋才不聽她的,只管過去她放包包的地方,準備把手上的東西全部都倒進去她的包里。
但安顏卻喝斥他:“你敢放進去?”
“防身用的。”宴清秋蹙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偷偷的又丟進去一瓶。
“我不需要,你自己留著吧。”
宴清秋也不作強求了,他問:“你明天幾時出發呀?”
“一大早就走,到下午時候就該到了。”安顏說的漫不經心。
“我準備回去了,我今天不在這里呆。”宴清秋說道。
“嗯,你早些回去好,那頭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呢。”安顏點頭,只管收拾自己手上的東西。
“我讓媚蝶跟著你一道去。”
“我一個人去做苦力也就罷了,沒道理還要帶一個去,你只管讓她在那邊家里呆著就行。”安顏交待他,她又挑了一些常備藥物放進包里,并且帶了一整瓶的靈芝草粉。
宴清秋未有應答,他心里自有一個主意,但眼下是不會提前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