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厲容森毫無情緒的拒絕。
“你想跟她做交易,卻又不肯付出,何況這也是我的事,我們又是朋友,你也不肯跟我一起搭救我愛的女人,你真好意思啊?”宴清秋的口氣里是滿滿的瞧不起。
“我很忙。”
“行啊,那你也不要想著跟安顏談交易的事情了,我不答應,你找別人吧!”宴清秋說完就要走,但又走在門口停下,他希望厲容森能夠喊住他。
但令他很失望,厲容森根本沒有要留他的意思。
宴清秋自認還有殺手锏,他轉過身子看向厲容森,說:“萬一,我只是說萬一,并不是要咒你爺爺的意思,你看他能離開安顏嘛?”
厲容森蹙眉,卻依舊什么話都沒說。
宴清秋轉身大步離開,把辦公室的門關的重重一響,后又不覺得解氣,干脆一腳踢在門上,“呯”的一聲,那門就掉落在地上了,而后大步離開。
這事情真是讓他好氣啊,想想安顏為他吃了那么多苦,這次做苦力也是因為他,他竟這樣對待,一副全然不關心的樣子,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倒不如當初讓安顏跟溫嘉爾在一起,但想到這里又不怪厲容森了。
但眼下的事實是,安顏在痛苦,而他卻沒任何感覺了。
外頭的雨一直下,好像不會停的樣子。
宴清秋沒帶傘,他走不出去,只能站在公司大門口靜等。
這時候,厲容森走上前,與他并肩站在一起,問:“你準備怎么去救他?”
宴清秋長松一口氣,他說:“我們先回西城,我請老者給我們要了一樣東西來,如果順利的話,我們明日就能過去找人。”
“西城,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與我們這里好似不太一樣。”
“習慣就好,大千世界,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個平行宇宙,且有關西城之事不準外傳。”宴清秋邊說邊往厲容森身上打量,發現他并沒有帶傘,哼嗤他道,“你怎么回事啊,下來也不帶把傘?”
“沒這個習慣。”厲容森說。
宴清秋真是對厲容森服氣,他甚至都快不認識他了,還是懷念他當初對安顏那般的樣子,像一條小尾巴,怎么甩都甩不開似的,反正比現在可愛多了。
也不知道安顏這時候在做什么,有沒有受到靈仙的欺負。
靈仙對安顏倒算客氣,并沒有指定她非要做什么,只是讓她跟在她的身邊而己。
靈仙住的地方雖不大,卻也是別有情趣。
安顏此刻正站在廊外接花瓣。
院里有一顆巨大的白海棠樹,若有微風吹來,就會有花瓣飄落下來,為了不讓他們落在地上,就要有人拿著木盤子去接。
而安顏正在做這件事情,她其實可以很省力的坐在一邊,然后用能量接,但靈仙不答應,說這樣的投機作弊,只能自己用手接。
這就增加了難度,一定要眼睛明亮,手腳靈巧才可以。若是有一瓣落下來就要受罰,至于罰什么,還沒有聽靈仙提及。
靈仙正在伏案寫字,也不知她在寫什么,安顏也沒興趣知道,雖說有些無聊,卻也無怨言,畢竟厲容森現在好端端的活著呢,這就夠了。
“一會,你過去北邊打水,那里有一口井,平常是不用的,但我今日想喝那口井里的水。”靈仙漫不經心的說道。
安顏低眸,她說:“知道了,但這里的活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