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是太不放心了。”宴清秋嘟囔了一句,他就是希望他趕緊來搶。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怕我會覬覦朋友的老婆嘛?”厲容森即刻嚴肅起來,又說,“我可以賭咒發誓,我絕不......”
“行行行,別說了別說了,我聽著心煩。”宴清秋趕緊示意他閉嘴。
厲容森以為宴清秋是不放心自己,說:“你放心吧,我跟安顏結婚之后,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
“什么!?”宴清秋即刻從椅子上蹦起來。
“你不必這么激動,我跟安顏的婚姻是交易,我會給你制造很多的機會,讓你抱得美人歸。”厲容森認為自己這是朋友義氣。
“我謝謝你,謝謝你全家!”宴清秋切齒說道,一面狠扒一口飯進去嘴里,咬得甚為用力。
厲容森依舊是悠哉哉的吃飯。
外頭進來了靈仙,她手上正拿著一杯酒,另有兩個杯子,原本還是笑嘻嘻的,但在看見宴清秋也在這里時就惱了,她說:“你這是干什么,這屋是你該來的地嘛,這些飯菜也不是替你準備的,你屋里有你可以吃的飯。”
“開玩笑,我不在這里吃去哪里吃,難不成讓你同厲容森喝交杯酒嘛。”宴清秋嘲諷她。
靈仙下意識的就抓緊了杯壺,她原想同厲容森一起喝兩杯,眼見被戳穿就作罷了,只說:“我是送酒來的。”
“那就對了,兩個杯子也放下,我和厲容森一人一杯,剛好。”宴清秋極不客氣的對她說。
“這是我的地盤。”靈仙切齒對他說。
宴清秋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就把筷子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說:“你如果不想見到我,就趕緊告訴我安顏在哪里。”
“正是這話,你此刻交出來,我們馬上就走。”厲容森也跟著說。
靈仙克制住自己的脾氣,冷聲冷氣的說:“你們慢慢的用吧。”訖語把酒壺和酒杯都放在桌子上了,而后轉身離開。
“多狡詐的女人,怎么能夠跟安顏比呢,真是太陰險,太狠毒,一點都不討人喜歡。”宴清秋重哼一聲。
“你把飯吃了,到了晚上我們一起出去找。”厲容森說。
宴清秋眉毛一挑,問他:“你這是想出辦法來了?”
“等夜在靜些時候,我們去探一探。”厲容森說道,心想外頭事情一大堆,早些把人找出來帶回去最要緊,何況他爺爺催三催四的,萬一哪天又不肯吃藥了,豈不是麻煩。
“好,你肯這樣說,我很高興。”
“我怎么能夠讓你的女人受困在這里吃苦呢。”
宴清秋真心想掐死他,但他忍,說道:“怎么不是,她是我的女人。”
厲容森并不覺得這話有什么問題。
夜,深至生出了靜,就好像一切都已停止。
安顏已經準備出去禁地那里撈菜吃,她身邊的老婦人又對她說:“我說女娃,你可得考慮清楚啊,我并不希望你有事,隨意去禁地者死,這是這里的規矩,從未有人更改過的。”
“你就放心吧,就算被抓到也不會說你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你的性命。”
“我懂,我會小心的,你先去燒柴火熱鍋子,我去去就來。”安顏說著就往屋外去。
老婦人見攔不住她便作罷,心想這個女娃的本事不小,自她來了之后,那些濁氣也都好對付了許多,比往日時間短,而且還更覺輕松。
安顏往方才打水的地方去,并且按照老婦人說的那樣過去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