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安顏點頭。
外頭喜娘又進來催促:“兩位新人應該先入新房,把禮全都成了才好啊,怎么就把紅蓋頭給掀開了呢,新娘子是不會賓客的。”
老婦人說:“我們這里不興這樣的規矩。”
“那你們到底要不要規矩了,不要的話就算了,我也能偷會懶。”喜娘說道,她也無所謂,反正錢都收了,不做反倒省事了。
安顏連記將掛在一邊的紅喜帕給老婦人蓋上,說:“快進洞房。”
厲容森也將邊上的一緞紅綢交給王叔,王叔接過后就將另一頭給了老婦人,接著就牽著她往后頭的正屋里去了。
宴清秋喝了一口酒,說:“哎呀,喜酒就是好喝呀。”
媚蝶問他們:“你們是今夜就走,還是明日一早就走呀。”
“一會就走。”厲容森脫口而出。
而安顏原本也是這樣的意思,她說:“回去西城過一夜,然后明日一早就可以回去那里了。”
“這樣也好。”媚蝶點頭,而后又吃了一口菜。
這幾人鬧過了這頭便打算回去了,行季一早就打包好丟上了船。
此時,宴清秋和厲容森已經坐上了船,而安顏與媚蝶還在船下說話。
安顏交給她一根金針,說道:“這是救命的金針,無論發生何事,扎進自己的心輪處就可保一命,另外記得時常與我聯系。”
媚蝶小心接過那個金針,而后取下一個簪子來藏進去里頭,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我倒不怕其它什么,只怕靈仙,倘若她醒了,定是要拿你出氣,因此我還是不建議你留下。”安顏對她直白的說道。
但媚蝶卻并不擔心這事,她說:“她都成了一個白癡,沒什么好怕的。”
“我贊同宴清秋說的,她的心思深重。”
“經過那樣一劫,她的武力值也比不上我了,即便她有心,也傷不了我了。”媚蝶并不以為然。但還是感謝安顏對自己的關切。
安顏微微點頭,覺得這話倒也不錯,因此未在多言,只說:“那行,我得走了,到時我來接你。”
“好,你一路小心,早些與厲容森圓滿。”
安顏輕笑了一下。
媚蝶又對安顏說:“有一點我也贊同,反正你倆是真要結婚了,何必只掛著夫妻之名,不行夫妻之實呢。”
“你也是被宴清秋給帶壞了,成天都想些什么呀,不是心甘情愿的人不要。”安顏輕嗤她一聲。
媚蝶笑起來,說:“他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呀,他如今正后悔著呢,早知道就不說喜歡你了,害得厲容森不敢大方對你了。”
“他改個口就好了。”安顏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還不了解厲容森的性格嘛,如今怎么改都不信了,宴清秋這是說不清,道不明了。”媚蝶一本正經的同安顏說,又講,“如今這出戲該怎么唱呢,要突破倫理道德了。”
“哪有這么嚴重。”安顏蹙眉。
“反正厲容森覺得很嚴重,不信你就走著瞧吧。”媚蝶這是提醒安顏,就怕往后厲容森發起什么神經病要同她保持距離,這可就傷人了。
安顏點頭,她會注意的,一面說:“行了,我該上船去了,別讓他們等久了,一會肯定要受到宴清秋的盤問,他已經時不時往我們這里看了。”
“他就是一個管事公,改天你得頒個獎給他。”媚蝶邊說邊示意安顏上船,并且一直看著那艘船沒了影子才轉身回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