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都愿意了,你在這里瞎矯情什么玩意呢?”宴清秋真是生氣了。
“她不是自己的真實心意。”
“她的確是愿意跟你登記注冊的。”宴清秋再一次強調。
厲容森看向宴清秋,說:“她是為了幫你,幫我。”
宴清秋深吸一口氣,而后說:“我忍住不揍你,真的,但我快控制不住了。我先回去睡覺。”訖語便大步離去。
厲容森倚在門框上去看天上的月色,又往安顏的屋里頭去看,心里一陣的糾結,他做不到跟她去登記注冊。
而這時,宴清秋又跑過來了,差點沒把厲容森嚇一跳。
宴清秋說:“你不想讓你爺爺病倒就乖乖去登記注冊,因為我已經替你把這件事情答應下了,而且安顏也愿意。”
“她并不愿意。”
“你別管她為什么愿意,反正她就是愿意。”宴清秋此刻已是氣大了,他的手太癢,都要控制不住拍死厲容森了。
“那對你也不公平。”厲容森又說。
“我已經不愛安顏了。”宴清秋不得不說出這話。
但厲容森根本就不相信,他說:“這怎么可能,我看著你處處為她著想,還為她哭,怎么可能說愛就不愛了。”
“因為她不愛我,她從頭到尾就不愛我,我還要做什么強求。”宴清秋差點就要說出來安顏愛的人是你,但他不能說,沒有安顏同意,任何人不能對厲容森說這樣的話。
“所以,我要替你追求她,這也是你前段時間同我說的。”
“我放棄了,我不追啦。”宴清秋回答。
厲容森盯著宴清秋看,他覺得他是受傷了,并且心里萬分煎熬才同自己說了這樣的假話,因此說:“我會幫你的,你要相信我。”
宴清秋又是深吸一口氣,說:“厲容森啊,我說的都是真話。”
忽而,安顏的屋門打開了,是安顏走出來,她慢慢的走下臺階,走進月光里,走到厲容森的面前,對他說:“你愛上了誰,所以要把登記注冊這件事情留給她?”
“我沒有愛上誰。”厲容森回答。
“那就先登記,后面有你愛的人了在離婚,你跟她登記。”安顏平靜的說道。
“你不把登記這件事情留給你愛的人嘛?”
“登記和人命,哪個重要?”安顏反問他。
厲容森心里一怔,他沒頭腦的問了一個毫無邏輯的問題:“安顏,你心里有愛上誰嘛?”
“同你一樣。”安顏說完便轉身回去屋里。
宴清秋看向厲容森,問他:“怎么說,現在你是什么打算?”
厲容森覺得自己精神不太正常,當他聽到安顏說并沒有愛上誰的時候有一陣的欣喜,來的這么突如其來,他低眸去看宴清秋,依舊覺得對不住他,但他同時又沒辦法推開安顏,說:“那就登記吧。”訖語就轉身回去了房里。
宴清秋輕笑,帶著一絲嘲訕的意味,心想厲容森還是逃不開安顏的手掌心,總是要她來治一頓才行,可見這就是緣份吶。
并且他方才看的清清楚楚,安顏剛才說“同你一樣”的這句話時,厲容森的臉上是一種釋然的表情,看來他真正不愿意登記注冊的原因是怕安顏心里藏著另一個男人。
這么快就有占有欲了,可見馬上就能不可自拔了,希望厲容森可以做到“兄弟可以出賣,女人是心頭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