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紫楠看到白世臣身后的安顏,她很纖瘦,穿著休閑衣,未帶妝容的臉龐上盡是朝氣,五官相當精致,而且她有一種不畏不亢的從容感,非常的吸引人。
白世臣領著安顏走進屋子里來。
安顏往四下打量一番,幾乎都沒什么改動過,依舊是溫嘉爾離開的樣子。
“安顏,我同你介紹,這是我的一位朋友,顧紫楠,他之前因跌了一跤就成了植物人,雖然現在恢復了意識卻不能走動,能不能幫忙看一看,是不是有可能讓他重新站起來。”白世臣同安顏解釋。
安顏點頭,她即刻走近顧紫楠的身邊,蹲下身子去看他的腿,而后又拿起他一只手腕開始把脈,說:“還好,應該不算難治,就是麻煩一些。”
顧紫楠一直盯著安顏看,發現近距離看她更好看。
白世臣說:“對了,他的一些體檢報道還在我那里,我去拿來你看看吧。”訖語就轉頭往前面走。
而安顏則是繼續去觀察顧紫楠的兩條腿,因為不經常運動的關系而讓肌肉萎縮,她已經在想該怎么開方子,用針疚之法是必須的,但從哪里開始。
剛才給他把脈之時發現他的身體相當虛弱。
顧紫楠有些不自禁,他伸手朝安顏那里伸過去,似要觸碰到她的臉頰。
而安顏的反應迅速而直接,一拳過去把顧紫楠打倒在地上,這才抬眸去看,發現他正仰天躺在地上,連忙又問:“你怎么樣?”
“你頭上有只蟲......”顧紫楠一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一只手伸直,發現手上是一個蚱蜢。
安顏覺得極不好意思,且見白世臣這時候過來,也是詫異萬分,問:“這是怎么回事?”訖語上前扶起他來。
安顏也連忙上前幫忙,把那個椅子扶起來。
顧紫楠將手上的蚱蜢扔出去,而后說:“我沒事,是我自己摔的。”
“我來幫你處理。”安顏略有些尷尬,連忙從包包里拿出來紙巾遞給顧紫楠。
白世臣蹙眉,往四下打量一番,說:“你也是摔的太離奇了。”
安顏又遞給顧紫楠一個棉花,大方的承認了是自己所為,說:“我不知道他伸手過來是要抓我身上的蚱蜢,本能反應就打過去了。”
白世臣聽見這話就對顧紫楠說:“這個我可以作證,安顏不會是故意,或者是有心的,絕對是無心之舉,你不要生氣。”
“我不生氣,我倒覺得她有這樣的警覺之心挺好的,不容易吃虧。”顧紫楠輕笑,眉眸又斜過來看向安顏。
安顏有些不大好意思,她說:“我大體已經知道你是什么情況了,一會就給你開個方子,按照方子上的抓藥就可以了。”
“行,我去抓藥。”白世臣很高興,又對顧紫楠說,“現在你信了吧,她是神醫,什么病都可以治。”
“那得吃了才知道。”顧紫楠說。
安顏對白世臣說:“你不用去抓藥,一會厲容森就會送藥過來。”
“對了,我許久未見他了,聽說他與你一道去旅行了,是嘛?”白世臣問。這個消息也是從厲老爺子那里聽來的,老爺子指名道姓的要讓他當伴郎,他也是不得不從的。
“哦,是有這么回事。”安顏回答的漫不經心。
白世臣又說:“恭喜你們呀。”
安顏只是笑而不語。
“結婚是很好玩的事情嘛,為什么非要結婚不可。”
“遇上心愛的人,自然就想跟她結婚了。”白世臣回答的理所當然。
顧紫楠看向安顏,問:“是因為愛情嘛?”
還未等安顏回答就聽到白世臣說:“難道還會因為其它原因嘛?”
“怎么不會呢,因為金錢,因為需求,因為虛榮,因為占有,因為高人一等,都是呀。”顧紫楠這話說的極懶散,且又透著一股子的輕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