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說:“真是麻煩,一鍋端掉就好了,為何非要給他一番天地,才會滋長他的氣焰,干脆滅掉他。”
諸人都覺得好奇,青花原本不愛管閑事,如今倒是挺會幫著西城的,又聽見他對厲容森說:“我今天帶了一半的兄弟們過來,有事說一聲。”
厲容森點頭,說:“行,一會聽指令吧。”
老者覺得厲容森膩害啊,把四邊地界上的主都擺得很平,可見不誆他回來做城奴是不行的,但轉念一想,那個白玉成也是不錯,如果他愿意的話。
這時候,看到曲河走過來了,他已經換了一身裝扮,不知從哪里搞來一件像鐵絲似的編織衫,上面還泛著藍光。
“這衣服好像可以讓能量強大十倍。”花蛇山上的青花說道,不免心里一驚。
且宴清秋也覺得頭痛,他即刻對曲河說:“你穿得這是什么怪玩意,這樣可是算作弊的嘛。”
曲河根本不去理睬宴清秋,只對安顏說:“我們之前說的是讓你受我三掌,可沒有說我不能夠穿裝備啊。西城城主,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安顏冷笑,說:“你從哪里得來的衣服?”
“這你就不要管了,這可是我花了高價錢買來的,不偷不搶。”曲河笑著說。
“曲河,我可得提醒你,你不是不能穿這件衣服,但這件衣服容易反噬自身。”安顏不得不提醒他一句,她是認得這件衣服的。
在數多次的輪回之中,曾經有人穿過這件衣服,甚至當作傳家之寶,因為他可以給人無限的力量,但正是如此,也要承受更多的反噬。
若他只是為了一己私欲而用這件衣服的能量,勢必就會身受其害。
但曲河可不是這樣想的,他認為自己若要奪下西城,甚至是奪下整片地界全靠這件衣服了,只要他今天打敗了安顏,一切都可以水道渠成了。
曲河在空中捏了一下拳,即刻就顯化出一張生死契約書來,說:“在上頭簽字吧,是生是死,都由自己承擔,若是你挨不過我三掌,就把西城讓我,否則我就給你十鈄珍珠。”
“我覺得這樣不妥當的很。”東府大小姐邊說邊走上前。
曲河說:“怎么,哪里不妥當了?”
“十鈄珍珠可以對比一座西城的城池嘛?”東府大小姐問他。
自然是不行的,惹得周圍眾人紛紛議論起來,且又聽得北漠說:“雖是賭約,也該公平一些的好。”
“你們這幫人,看來平時得到西城不少的好處,否則豈會到現在還幫她說話。”曲河往眾人那里掃過去一眼,又說,“你們可要仔細想想,沒準很快就要移主了,如今這般得罪,就不怕將來不好收場嘛。”
“你說的這是什么大話,這還沒有比試呢。”老者不屑他。
曲河哈哈大笑起來,說:“老頭,我頭一個就要辦你。”
且聽東府大小姐又說:“少說廢話,若是你輸了,十鈄珍珠外加你這里的城池河道,一并交由西城,這樣才算是公平。”
“你可真會趁火打劫呀。”曲河有些不高興了。
“難道你就不是了嘛,西城有多少地界,又有多少寶貝,比你這塊地方總是強了不知多少倍的吧。”東府大小姐極不客氣的反駁他。
花蛇山的青花也走上前,說:“你若是不依,這場比試就作罷,并且我們要視你為故意挑釁,破壞這里地方的安寧,要一同教訓你!”
北漠也對此表示贊同,說:“曲河,你可得悠著點,別太興奮過了頭,幾家對一家的打起來可不好看吶。”
唯有南郊的老頭只管看戲,但他發現厲容森朝自己這里看過來,即刻領會到他眼神里的意思,莫名的就不敢再冷眼旁觀了,走上前對曲河說:“比試這件事情,講究的就是公平,你若不肯,就作罷,也省去了我們的時間。”
曲河認為自己勢在必得,何況又經不住這么多人對自己的質疑,即刻說:“行,我答應下了。”訖語就修改了契約書,將自己的城池河道也添加在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