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馬上就能好了,放心吧。”安顏說。
白玉成點頭,說:“你們去忙吧,不必整日都圍著我。”
外頭奔進來老者,看到安顏就說:“我去讓他們準備晚飯了?”
“這才幾點,二點鐘而己,不必這么早就準備晚飯的。”安顏說道,但宴清秋卻說,“那就準備下午茶吧。”
老者不動聲色,也不接話,宴清秋只得去看安顏,問她:“你不吃嘛?”
安顏知道宴清秋是個什么意思,對老者說:“去準備一些點心吧,也端來這里一份,白公子現在可以吃這些東西了。”
老者這才應諾下,而后便離開了。
宴清秋也與安顏一道走出去屋外,一面對她說:“你看看我這地位,連吃塊糕都喊不動他呢。”
“你肯定是哪里惹他生氣了,所以他才不理你的。”安顏一猜就中,一定是老者在生氣,所以才這般喊不動。
宴清秋說:“我哪里敢惹他生氣呀,無非就是說了白玉成兩句壞話。”
“你好端端的說他壞話干什么?”安顏不太能夠理解,并且往自己的屋子那頭去。
宴清秋跟在她的身后,對她說:“我就說他水性揚花,太平城里有好幾個女人,也就是隨口一說的,結果老者當真了,后面讓人調查了一番,之后就說我居心不良。”
“對啊,我也不太懂你為什么要這樣詆毀他。”
“你生氣啦?”宴清秋往安顏臉上打量,而后說,“你這樣很不對頭啊,白玉成同你又沒什么關系,你為了他而生氣?”
“我不是生氣,我是覺得你莫名其妙。”
“老者正在四處打聽他,而且還非常殷勤的給他做了衣服,你懂不懂?”宴清秋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他的確是沒有衣服,做兩件給他也沒什么。”安顏不以為然。
宴清秋真得要生氣了,他說:“你幾時見過老者對一個外來的男子這般好過嘛,除了之前對厲容森是這般的,這個白玉成是第二個。”
安顏拿著藥箱子到桌邊坐下,說道:“你直接說就好了,不要拐彎抹角的。”
“他是想撇開了厲容森,讓白玉成做你的城奴,等他一好,立馬讓他簽字,從此就有人幫你暖床了。”
“你給住嘴!”安顏蹙眉。
宴清秋以為安顏要揍自己,因此跳開了兩步,結果她并沒有,又說:“所以我能不急嘛,我著急你無從應付,著急厲容森被取而代之,我容易嘛,誰來關心關心我呢?”
“行了行了,別委屈了,今天厲容森要請你吃大餐。”安顏說。
“去哪里吃?”宴清秋問。
“你過去他那里,自然就會有大餐吃了。”安顏邊說邊整理起藥箱子,把一些沒用的東西都拿出來扔掉。
宴清秋坐下來,說:“我今天哪都不去了。”
“你得去幫厲容森,他那里出大事了。”安顏說。
“他能出什么大事。”宴清秋不信,又說,“今天你在這里吃晚飯,老者肯定又搞新花樣,我哪都不去,我就在這里吃大餐。”
“厲容森那邊需要人手,還需要錢,你不去幫他說不過去吧。”安顏耐著性子同他分析。
宴清秋蹙眉,說道:“我一來不是管公司的料,二來手上沒錢,我去了也是白去,不去添亂就很好了,就別提什么幫忙了。”
安顏見宴清秋就是懶著不愿意動,也曉得他就是嘴饞,說:“那這樣吧,你吃好了晚飯再過去,順便把這個也帶上。”訖語拿出一張卡遞給他。
“這是干什么呀?”宴清秋問,他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