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扮女人還有些尊嚴,至少大家都說我這個假身份丑,就不算是說我丑了。”
“聽不懂你的邏輯。”媚蝶邊說邊坐地上起身,又拍了拍自己的衣裙,問,“你叫什么呀,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叫你。”
“我叫悲風。”北風邊說邊笑了一下。
結果又把媚蝶嚇住了,他笑起來更丑,連忙低下頭,說:“你放心吧,我去同安顏說一聲。給你想想辦法。”
悲風不敢再笑,只點頭,說:“多謝啦。”
從院外走進來安顏,她看到媚蝶已經不哭了,朝她那里走過去,說:“現在怎么樣,肚子餓不餓,我已經吩咐他們去做好吃的了。”
媚蝶對安顏不甚感激,說:“多謝你,我現在好多了。”訖語就指了指身邊的悲風,說,“他,你瞧瞧是不是可以治,他想變得好看一些。”
安顏先是對媚蝶說:“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后就回來吃東西,我們等著你,這一頭我會給他看看的。”
媚蝶點頭,而后就往自己的屋子里去。
而安顏則是往悲風面前去,細看起他的臉來,的確是不太入目。
悲風退后一步,而后對著安顏作了一揖,說:“城主。”
“你跟我一道去藥房吧。”安顏邊說邊轉身在前面領路,而悲風便緊隨她身后去。
“你叫什么名字?”安顏邊走邊問他。
“我叫悲風。”且說這話就有些詫異,問她,“你怎么不覺得驚訝嘛,我現在可是用男聲在說話的。”
安顏很不以為然,說:“一早就知道你是一個男人了,為何要一個女人的臉?”
“反正我做女人也做習慣了,要一張女人臉也好。”悲風說的理所當然。
“你住的地方也算是靈海的地界,為何不進他們界內住,反倒一個人住在外頭?”安顏對此事很有些疑惑,一面走進去屋里。
悲風也跟進去屋里,說:“他們不讓我住里頭。”
安顏自顧走到大木桌前去拿東西,而后又示意他在外頭的桌邊坐下,問:“不會是因為相貌的關系吧。”
“正是如此,他們嫌我太丑,把城里人嚇死。”悲風也很無辜,自己這是天生的,他也不愿意長成這樣子。
安顏走到悲風的面前坐下,且見厲容森從院外走過來,身后還跟著白玉成。
厲容森說:“我們過來瞧瞧你。”
白玉成盯著安顏看,說:“多情總被無情傷,那姑娘還好吧。”
“需要些時間,總會過去的。”安顏回答,并且示意他們自己挑位置坐下,而后就去看悲風的臉,實在是不太好下手。
“哎,你們怎么都生的這么好看,我簡直就是到了美人窟里了,就我一個人丑成這樣。”悲風實在是覺得自卑,哪怕是一個女婢下人,也是清秀貌美,真有點后悔跟過來了。
安顏單手捏著悲風的臉左看右看,并且還用金針試扎了一下,就看到他痛得喊叫起來,捂著自己的臉說:“哎,哎,好痛啊,要了我的命了,真是好痛啊!”
“他在干什么?”外頭走過來宴清秋,他在院門口就聽到了殺豬聲。
“痛,痛,太痛了,我沒辦法承受。”悲風說道,并且有些難為情。
“怎么可能會痛成這樣呢?”厲容森覺得稀奇。
“才扎了一下,何況我一直扎得不疼啊。”安顏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見悲風的樣子又不像是裝得,便說,“那好吧,先這樣,另外在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