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今天也是穿得一身正紅,及膝的連衣裙,不知她是巧合,還是有意這樣做的,她企圖要把安顏的風頭給壓下去,但僅依靠她自身的美貌和氣質是不行的。
厲容森的臉色格外暗沉,他已經開始討厭這個女人了,但安顏卻依舊是面無聲色,毫無波瀾,連顧紫楠也皺起了眉頭。
姜晴慢悠悠的踩著高跟鞋往中間的位置過來,她對顧紫楠輕笑道:“紫楠,見到表姐也不知道叫一聲,越大越沒禮貌了。”
“你來干什么?”顧紫楠蹙眉問她。
“我來證明你有幾個姐姐,誰才是你真正的姐姐。”姜晴輕笑著往四下打量著,而后說,“我才是顧紫楠的姐姐,是他的表姐,這個安顏與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也不是什么親戚。”
厲容森認為自己大意了,他居在沒有調查出他們有這一層關系。
這也是難怪的,畢竟姜晴那邊與顧紫楠那一頭走得并不是很近,也已經好多年未曾聯系了,而今是因為有共情的敵人才聯絡上的。
顧紫楠說:“你少在這里放狗屁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姜晴的臉色變了,她看向顧紫楠,對他說:“怎么,你這是不肯認我了,非要認一個不相干的人做姐姐了,你這是什么目的,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跟她在一起,帶她走嘛,今天怎么就不認了?”
“我那是耍你的。”顧紫楠大方從容的回應她。
姜晴往厲容森那里打量一眼,而后說:“你是不知道,他與安顏早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往來了......”
她這話還未有說完,就見顧紫楠和厲容森兩個人同時把桌上的礦泉水扔向她那里,直接把姜晴打倒在地,讓邊上一干的記者都詫異起來。
“你們兩個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女人?”姜晴覺得自己臉上無光。
“她是我姐姐。”顧紫楠冷言冷語道。
“她是我太太。”厲容森也跟著說。
姜晴蹙眉,她好煩燥,幸虧邊上有人扶她起來,她說:“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真話,我可以證明我是你的姐姐,她用什么來證明是你的姐姐呢,還不肯承認你們之間不可告人的關系嘛。”
“我同你之間才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顧紫楠輕嗤一聲。
這一句讓所有人都興奮起來,幸虧他們都不敢造次,其中有人試探性質的對顧紫楠問:“請問,顧先生可以具體一點說明嘛?”
“她昨天晚上還在我房間里......”顧紫楠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話是沒有錯的,姜晴昨天是去找他了,但她是他的表姐,過去找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什么不可告人的。
但顧紫楠的下一句話,便是:“她沒穿衣服。”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姜晴蹙眉,極為惱火。
顧紫楠往姜晴那里看過去,說:“你瞧瞧,你自己可以胡說八道,我就不能胡說八道了嘛,到底這里哪句真哪句假,誰也說不清楚的。”
“我們可以測DNA,我們是真得親戚。”姜晴說道。
“安顏是我的姐姐,而且是我親姐姐,我這次回來一為看病,二就是為了找到這位失散多年的親姐姐,她很早就被人販子子拐走了,我們最近才得以相認。”顧紫楠邊說邊伸出自己的手掌,對所有人說,“你們看一下我的手背上有一塊胎記,安顏手背上也有。”
安顏去看自己的手,她也不知從何時起,手背上竟有一個黃豆大小的胎記,不免覺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