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看到宴清秋時問:“你這是干什么,火燒眉毛的。”
“我餓呀,也不通知我過來吃飯,真是的,都把我忘的一干二凈了。”宴清秋生氣,他身上沒錢,又忙活了一整天,并且還沒有人喊他吃飯,真是要氣死了。
厲容森只當宴清秋是生氣自己和安顏登記注冊去了,因此有些小心翼翼,他先過去廚房盛了一碗飯出來遞到他的手上,說:“趕緊吃吧。”
宴清秋接過厲容森遞上來的飯,即刻就扒了兩口,而后又夾了一口菜放進嘴里,說:“你們今天可是風光無限了啊,各大媒體都在報道你們。”
安顏對宴清秋說:“你能不能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先喝口湯吧。”
“你再去幫我做兩個菜吧,不夠我吃的。”宴清秋說。
安顏示意厲容森坐下,而后起身到廚房間里去做菜。
而厲容森就對宴清秋趁勢解釋:“登記注冊是之前大家就說好的,假的。”
“什么?”宴清秋詫異,他往厲容森那里打量,問他,“你還沒有真正的喜歡上安顏嘛?”
厲容森被他這番話問的無言,他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啊,因此不作回答,但宴清秋卻追著他繼續問:“你還不覺得安顏好,當真沒有愛上她?”
“說好的是演戲。”厲容森的聲音很細小。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問你到底有沒有愛上安顏。”宴清秋再問。
厲容森低眸,終于說:“等你吃完飯再說。”
“為什么現在不能說,喜歡,或者不喜歡,愛,或者不愛,多簡單吶,超不過三個字。但我不想聽到三個字的答案。”宴清秋非常直白的對厲容森說,一面又開始扒飯。
“我不能不顧及你。”厲容森說,暗嘆一口氣。
“無所謂,你別管我,頂天哭一場。”宴清秋隨口一說,眼睛里只有飯和菜。
“我不想讓你難過,也不想讓你哭。”
宴清秋卻覺得他真夠婆媽的,說道:“你管我這么多,讓我難過死,哭死,能有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當回事。”
“怎么,你已經放棄了安顏?”厲容森反問他。
“我放不放棄,跟你愛不愛安顏有關系嘛?”宴清秋也跟著反問他,而后就莫名來了氣,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怎么了,難道我現在讓你把婚房讓出來給我住,你會答應?”
“呯”的一聲,一把椅子翻倒在地上,而宴清秋也跌在一旁,捂著胸口說:“我才吃下去的飯,就得逼我吐出來么。”
安顏在廚房也聽到了響動,她正好也炒好了菜,端起來就到餐廳那里去看,發現宴清秋正在爬起來,而厲容森卻是臉色陰沉,問:“你們在做什么?”
“你問他,我也不知道。”宴清秋蹙眉,而后又要往椅子上坐下,卻被厲容森給抽走了。
安顏問宴清秋:“你到底怎么惹他生氣了?”
“是他惹我生氣,好不好!”宴清秋覺得自己真要委屈死了,深吸一口氣后指著厲容森說,“他都跟你登記注冊了,居然還說沒愛上你。既然沒有愛上,還說要替我爭老婆,那就把婚房讓出來給我住,他又要打我,他是不是有毛病。”
厲容森緊抿嘴唇,說:“這是一碼事嘛,你又沒追到安顏,住什么婚房,還不是你有歪心思啊。”
“說來說去就是你自己想霸占安顏,還要在這里跟我上演兄弟情義,做人不能夠坦白一點嘛,如果你倆是兩情相悅,我馬上恭喜你們。”宴清秋直言,一面往安顏那里打量一眼。
厲容森被這番話沖擊到了,體內有一種情緒要沖撞出來。
“慫貨,連句真話都不敢說了!”宴清秋再逼他,而后把安顏拉過來自己身邊,說,“既然你不敢說,就該成全兄弟我,今夜你走,讓我和安顏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