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蝶正往屋外走,遇上了安顏,對她說:“他一直在喊疼,不知有沒有辦法緩解一下。”
“我剛配好了藥。”安顏說著就往屋里頭走去。
悲風的疼痛都來自臉上,他兩只手抓著床沿不敢去碰一下臉,就怕把自己的臉給抓傷了,看到安顏過來時就對她說:“我好疼啊,疼得都快控制不住了。”
“你先把藥吃了。”安顏說著就把藥遞給他。
悲風連未作思考,只把藥給吞下去了。
安顏伸手往悲風的臉上推過去能量,只見有一道白光幻化成一個白色圓盤,籠罩在他的臉上。
悲風感覺臉上一陣的輕涼,疼痛感也慢慢的消逝,這才安靜下來了,長長往外松了一口氣,說:“現在才算是好些了。”
“你在稍忍耐一下,我去給你配制湯藥。”安顏邊說邊又抬起悲風的手腕把脈。
媚蝶在一旁問:“他怎么樣,有大礙嘛?”
“還好。”安顏只這樣說,卻又覺得有一件事很新奇,問悲風,“你從小就住在那里的嘛?”
“我其實也不記得了,反正就是住在那個茅草屋里的。”悲風是當真不太明白。
安顏只點頭,而后說:“你好生休息吧,我去做藥。”訖語就往屋外走去。
媚蝶也跟上去,對她問:“安顏,聽說靈仙沒了。”
“嗯。”安顏只應了一聲。
“西城要派人過去問候一下嘛?”
安顏停住腳步,往媚蝶臉上打量,問:“你有話就對我直說吧,你是不是還想著回去看靈海?”
媚蝶低眸,說:“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但我很想問一問他,是不是也有喜歡過我一點點?”
“這個問題重要嘛?”安顏問她。
“也許不重要,但我可以決定接下來該怎么辦。”媚蝶回答,她相信靈海對自己會有一點動情吧,如果他也是,她可以一生守住這點情。哪怕這點情不會帶來任何的結果。
安顏未有馬上回答她,只往屋里去,看見厲容森正在幫她收拾藥材。
厲容森問:“他怎么樣?”
“疼得要命,我暫時用阿婆的辦法讓他感受不到痛,這就給他配點藥。”安顏說著就往桌邊去,拿起毛筆在上頭寫了一個方子。
厲容森看到后就開始抓藥。
媚蝶站在一旁,她自己一個人是沒辦法過去靈海那里的,連城門都進不了,非要安顏這邊帶她過去不可。
外頭,已有老者過來擺菜,他說:“城主,我先讓他們把冷菜端上來,一會就可以開飯了。”
“悲風只能喝白粥,其它的一概不能吃。”安顏提醒他。
“連一點小菜都不能配?”老者問。
“不能。”安顏回答。
老者微微點頭,說:“行,我知道了,這就去辦。”訖語就退下去了。
媚蝶又往安顏那里走近兩步,對她說:“安顏......你讓誰去?”
“你是一定要去見他?”安顏再問她。
“我想得到他的答案。”媚蝶篤定的點頭。
厲容森問:“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