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秋子昊惱她口無遮攔,抬手對著她的后腦勺又是一巴掌,“你話怎么那么多,不懂就閉嘴。”
“秋子昊!”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爭執了,解決當下的問題是關鍵。”
眼瞧著他們兩個又要吵起來,又是無休無止,花辭趕緊出面勸和。
緋絕不滿的告狀,“大師兄,你看他,動不動就打我。”
不管在哪兒,緋絕都是有靠山的。
花辭說教他:“小師妹說的不無道理,到底是他們定力太差,才會給魅妖可乘之機。”
從花辭口中說出來,秋子昊就格外信服。
從停尸房回到城主府,花辭便開始計劃著計劃著捉妖。
因為魅妖的行蹤不定,他把墨青峰弟子分成了幾路,在城中巡視。
緋絕靈力不濟,憂心她搞不定,就讓她自己待在了城主府。
花辭和秋子昊都在時,那城主還樂呵呵的,好吃好喝的供著緋絕,說什么一定會照顧好她。
可等他們出發以后,就開始有兩幅面孔。
許是嫌棄她廢物,隨意的給她找了間廂房,就將她擱置了。
現在的緋絕也懶得與他們這種人計較。
銀從南的那把劍還在,可花辭現在不讓她出去,這把劍也毫無用途。
她得找機會,讓花辭帶她見見世面才行。
緋絕正想著,這把劍忽然有了動靜。
這是緋絕第一次清醒之下,看到它自己飛行。
緋絕攔不住它,干脆就跟著它,看看它想干什么。
這把劍從廂房出來,穿過長廊,又彎彎繞繞飛到了城主府的另外一側。
這里應該都是城主的家眷所住的地方。
緋絕剛要攔下它,沒想到它居然自己停下了。
在一扇雕花木門外,緋絕握住劍柄,剛想要罵它兩句。
忽然聽到這木門后有動靜,
緋絕下意識的安靜下來,微微側著耳朵去停里面的聲音。
隔著這扇門,傳來的是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緋絕:“.......”
已經不是起初那個小白花的緋絕,自然是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暗罵這把劍,果真是把流氓劍,什么都偷窺。
“再帶我來聽這個,本君把你扔進熔爐,讓你再好好鍛造一番。”
緋絕怕耳朵長針眼兒,想要趕緊離開,可是這把劍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任憑緋絕怎么同它較量,就是帶不走它。
“啊——”
忽然,里面傳來一聲慘叫。
緋絕心里一驚,立馬就想起今天花辭所說的魅妖。
便是與人行周公之禮時,再吸食人的精血。
也顧不得里面此刻在做什么,緋絕握住劍柄,踹開門沖進去。
床幔未遮,女上男下。
那女子身上只罩了一件輕紗,瑩白肌膚若隱若現,她身下那男子未著寸縷,此刻一動不動。
緋絕只是下意識的扭了下頭回避,那女子就突然襲來。
緋絕握劍,雖說靈力不足,但好歹也有些功夫傍身,再加上銀從南這把劍在,那女子也近不得身。
她持劍朝那女子襲去,刀光劍影,床幔紛亂,許是那魅妖修為不足,又或是銀從南這把劍劍氣逼人,那魅妖并未落得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