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時桑睡的早,卻睡的不安穩,她難得做夢,夢到下午時候去溫言家吃飯。
本來聊的好好的,突然就睡著了,然后溫言問池淵,“你要問什么?”
……
時桑睡醒的時候,已經天亮了,身上腰酸背痛,并沒有睡好。
夢中的場景變得不甚清晰,她只記得溫言催眠了自己,和池淵一起問了自己一些問題,是什么問題,她卻想不起來。
時桑總感覺這個夢是真的,便帶著憂思重重走出去。
看到池淵便扁了扁嘴。
“你昨天問我什么了?”
池淵正在給時桑倒牛奶,聞言有些不理解,反問道:“問什么了?”
“就是昨天啊。”時桑不知怎么有些委屈,說:“我都夢到了,你讓溫言催眠我,問了我什么問題。”
時桑想起昨天她莫名其妙睡過去了,她怎么也不會困到在和人聊天的時候就睡過去,因此越發相信那個夢就是真實的,便有些悶氣。
小臉嚴肅,“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問我嗎?為什么要叫溫言催眠我啊?你不能這樣。”
池淵臉上的笑容落下一些,抿唇,等時桑說完了才開口,“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說。”
之前他隱隱覺得這件事做的不對,就如同時桑說的那樣,直接問她也并不是不可以。
“那你到底問什么了?”
時桑再走上前一步,拉住池淵手的幾個指節,“是因為這個問題會讓我覺得不舒服嗎?可是你這樣不問我,就擅自窺探我的想法,才會讓我覺得害怕啊。”
小手暖融融地拉著池淵,池淵對上時桑的視線,微微一愣。
其中確實有不安和害怕。
或許她不做這個夢就好,但是自己的這個行為,對她來說確實不尊重。
或許是為了她好,但對她好有很多種方式,他做的不妥。
池淵把牛奶放下,想抱抱時桑,但他只是微微低頭,眼睫垂下,說:“我讓他問問,你為什么害怕找到家人,因為你一直很排斥這個話題,也一直對找家人這件事有點抵觸,我怕問了你會不開心。”
“對不起桑桑,這件事我做錯了。”
池淵一直是個完美的男友,無微不至地對時桑好,尊重她的感受,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又人帥多金。
時桑也一直很喜歡池淵,這次犯錯,時桑本來有些不理解和生氣,但池淵認錯態度誠懇,解釋的也不像撒謊的樣子。
她看著池淵低垂的眼眸,里面都是自己,少了些以往的淡定,只有愧疚,以及些微的不安。
原來池淵這樣的人,也會不安。
是怕她生氣嗎?
時桑想了想,說:“我害怕找到家人,其實我也不清楚為什么,或許讓溫言問問才是正確的,但是我不想讓你瞞著我,私自做決定。”
她握著池淵的手緊了一些,是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不自覺的緊張。
池淵察覺出來,反手把她的手包到自己手中。
“慢慢說,我不急。”
“可能對于這件事,我的狀態是有些問題,但是你告訴我,我會直面去解決的,你要對我有信心呀。”時桑看著池淵的眼中多了些光芒,“我其實很堅強的。”
“就算不夠堅強,你陪著我,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