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枝和楊楓把人胖揍了一頓,就去找喪尸了,在樓梯口看完了全程的溫玉并沒有說什么。
看著柳枝枝和楊楓遠去的身影,溫玉從口袋里拿出一雙白手套,慢條斯理的戴在手上。
“疼嗎?”,溫玉蹲在地上看著蜷縮在角落里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溫和儒雅,似乎真的是在關心男人。
男人害怕的靠著酒店的柜臺,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他現在才開始后怕。
如果早知道這四個人能在一群喪尸的圍攻下活下來,他說什么也不會把喪尸引過來。
而且好死不死,他們不僅活了下來,還被他遇上了。
在男人閉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溫玉溫和如春風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他腦海中。
以及那句很輕卻又很清晰的話:“我可沒他們這么好說話。”
男人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正被倒掛在一棵樹上,樹周圍是躁動又止步不前的喪尸。
溫玉身上染了花香,那些喪尸不敢靠近,但是男人身上的活人氣味又無一不在刺激著喪尸。
“求求你,放過吧,我知道錯了!”,男人開始求饒。
溫玉仍舊是那副笑臉,聲音也格外的柔和:“哦?那你把喪尸引來的時候,想沒想過放過我們呢?人心吶,都是肉長的,你對我好,我當然也要對你好咯。”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求求你了,別殺我,別殺我!”
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溫玉往后退了一步,退回了屬于玫瑰花的安全范圍之內。
倒掛在樹上的男人被涌過來的喪尸一瞬間奪去了生命。
男人甚至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來,就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體征。
他的尸體很快就被喪尸們分食殆盡,留下一堆殘缺不全的森森白骨。
溫玉轉身,褪下手上的白色手套,臉上是一貫溫和的笑容。
等柳枝枝抱著一罐喪尸血回來的時候,溫玉纖長白皙的手正握著菜刀有條不紊的切著菜。
柳枝枝臉上有些臟,是殺喪尸的時候不小心濺到臉上的,楊楓更慘,衣服上都是血跡。
嗯,柳枝枝第一次放血,不太熟練,楊楓過去幫忙摁著,結果柳枝枝不小心砍到大動脈,那個血噴了出來。
楊楓一回來就換衣服去了,溫玉笑著遞過來一方濕手帕。
柳枝枝這才注意到溫玉換了件白襯衫,她出去之前溫玉的襯衫上繡著一只小兔子,這件襯衫上繡著一只小熊。
“你怎么突然換了件衣服?”,柳枝枝接過手帕,在臉上胡亂擦了兩下,“你也出去了?”
溫玉應了聲:“處理了一下臟東西,衣服被弄臟了,就換了。”
柳枝枝點了點頭,哼著小曲兒抱著罐子澆花去了。
李智站在窗口眺望遠方,楊楓過去喊他吃飯,見李智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樣,楊楓忍不住好奇問了句他在想什么。
李智沉吟了半天,吐出一句話:“這是我跟著老大有史以來過的最輕松的一次游戲,我在想這樣的好事什么時候能有下次。”
楊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