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們怎么說。”霍恩也不生氣,聳了聳肩帶著哈特穿過人群,走到供應酒水的吧臺邊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兩杯黒麥酒,我請客。”霍恩說道。
“咚、咚”兩聲,酒保將一杯酒放在霍恩面前,另一杯放在哈特面前。
這兩杯承裝黑麥酒的杯子,與其說是杯子,還不如說是一個安上了把手的小號酒桶,完全是木頭制成,里面大約有接近一個人頭大小的空間,盛滿了深色的酒水。
“那邊是擂臺,愿意露兩手的可以上去,贏了還有外快;這邊是舞臺,常常有舞女表演,你要是看上哪個,可以用錢去說話,一般三個小銀幣就夠了。”
酒保是一位獨眼大漢,也許是看在哈特是個生面孔的份上,特意給他介紹了一下。
而霍恩教官這時候可沒有面對新兵時,那一副兇神惡煞的面孔。
正相反,黑麥酒還沒喝到嘴里,他只是端起杯子放到鼻子下面,霍恩教官那一張絡腮胡子的大臉上,就已經露出迷醉的表情。
看著霍恩教官一副陶醉的樣子,哈特忍不住端起酒杯仔細聞了聞,是有些香氣,他小心的喝了一口,味道有些甜、還略帶些苦味,總而言之味道不錯。
不知不覺中,哈特就喝下了大半杯黑麥酒。
半杯酒下肚,哈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他不再拘束的坐在椅子上,而是四處張望起來。
酒館里人很多,有不少女招待穿梭其中,為客人端去酒水和食物。
她們在人群中靈活的穿梭著,除了端食物酒水之外,還負責收取費用。就這么短短一會兒,哈特就看見在不同角落里,有好幾位女招待被人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可是,那些女招待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和毛手的主人笑罵打鬧。
哈特的臉漲紅起來,那不是憤怒,而是激動。這場面對于一位沒碰過女人的毛頭小子,實在太過刺激了。
一位滿頭金發,扎著兩根辮子的年輕女招待從哈特身邊走過,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哈特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伸出了罪惡的手爪。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響起,哪怕在嘈雜的酒館里,也壓倒了其他聲音。
大家齊刷刷把腦袋扭了過來,朝這邊望來。
年輕女招待正用左手捂著屁股,右手夾著托盤,怒視著哈特。
“那不是霍恩?”
“對,是霍恩,他對面那小子是誰,怎么敢摸娜麗雅的屁股?”
“他不知道這里的規矩嗎?”
“廢話,肯定是不知道,你看他那張傻臉。”
哈特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人家不是都摸了嗎?那些女招待不都笑嘻嘻的嗎?
怎么輪到自己,人家就尖叫起來?
是不是我摸得方法不對?用力太大了?
不會啊,自己真的沒用力啊!
哈特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再仔細回想一下剛才溫潤彈滑的感覺,終于能確認自己真的沒有太用力,應該不會弄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