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抬頭看了陳老一眼,體寒之癥說難也不算難,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病,怎么陳老會這般頭疼呢?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陳老嘆了一口氣,便開口說道,“小友你是想問為什么去去體寒之癥我會如此在意了吧,你有所不知啊,那位的癥狀和一般人的病癥不大相似,每到每個月的二十日之時,等到月亮升至頂峰,便會全身染上冰霜,痛苦不堪啊。”
“這么多年下來,他身體的底子早就被一次次的冰凍之后毀壞了,你的方子雖說補了他的元氣,但還是解決不了根源啊。”
聽到陳老這么說,白茶倒是來了興趣。
聽這意思,這倒不是什么尋常的病,便開口問道,“他這個病是家里遺傳的嗎?”
陳老搖了搖頭,不是家里遺傳的話,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解決了孫浩的事之后,她這幾天準備準備就打算去那個劇組看看了。
主要還是那邊催的緊,說這幾天又發生了不少怪事,弄得人心惶惶的,現在劇組已經停工了,那個導演說的聲淚俱下的,白茶一時心軟也就答應了坐后天的飛機過去看看。
想著山里的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她便來到了上次的中藥店,打算做點東西也好以備不時之需。
店小二見到她之后,臉上先是很驚愕,然后便連忙滿臉喜色的把陳老叫了出來。
看到她來了之后,陳老很是驚喜,“小友,你是不知道你上次給我的方子那可是管大用了。”
看他的樣子,白茶就知道肯定是對病人的身體有作用,不然的話他不會是這副樣子。
白茶抿了抿嘴,“管用就好,陳老我這次過來是想在買一些藥材,不過這次的量可能比較大,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那么多。”
看她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陳老常年做這一行,也知道有些禁忌說不得,便沒有細問,看了看她遞過來的清單,皺了皺眉。
“別的倒是好說,不過這白刺莧倒是不多了。”
陳老沉思了一陣,便直接對著店小二開口說道,“你去市場上咱們相熟的幾家店問問,要是有白刺莧就都收回來。”
然后便拉著白茶往屋里走去,看店小二應該得收一會兒,白茶也就隨他到了內室開始喝茶。
陳老喝了一口茶之后,沉著的開口問道,“小友,你有所不知,上次的方子病人用了之后確實有了些許好轉,元氣比之前是好了不少,但先天不足帶來的體寒之癥還是沒有一絲化解啊。”
白茶抬頭看了陳老一眼,體寒之癥說難也不算難,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病,怎么陳老會這般頭疼呢?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陳老嘆了一口氣,便開口說道,“小友你是想問為什么去去體寒之癥我會如此在意了吧,你有所不知啊,那位的癥狀和一般人的病癥不大相似,每到每個月的二十日之時,等到月亮升至頂峰,便會全身染上冰霜,痛苦不堪啊。”
“這么多年下來,他身體的底子早就被一次次的冰凍之后毀壞了,你的方子雖說補了他的元氣,但還是解決不了根源啊。”
聽到陳老這么說,白茶倒是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