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王嘴角浮起一抹陰寒笑意,揮手將給他垂腿的另一個姿色平平的宮女趕走,一把將美貌宮女攬入懷中。
“呀——
王爺!”宮女驚呼嬌笑,媚眼如絲,也纏上了滇王,衣衫半蛻,與之滾在了一起。
正當兩人準備無所顧忌之時,門口傳來一個低啞的女聲:“王爺,妍妹妹出事了,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滇王正在宮女\身上喘著粗氣,聽到是王妃徐氏的聲音,根本不想搭理,扯掉自己的衣袍,伏在宮女身上將她壓住。
隨后便激起一陣柔.媚的痛呼。
王妃徐柔站在殿外,聽著里面不堪入耳的聲音,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直到一刻鐘后,滇王泄出了身上的邪火,披了件衫子沖門外嚷道:“進來!”
王妃徐柔深吸了一口氣,松開手,推門而入。瞥了眼屋中的狼藉,以及縮在被子里笑得一臉嬌羞嫵媚的宮女,只當沒有看到。
“你剛說什么?本王的妍兒怎么了?”滇王坐起來,神色懶倦,語氣里也并沒有多少關切。
徐柔低眉順眼的道:“剛剛有內侍過來傳話,說是妍妹妹不知為何病了,疼得在床上打滾,卻找不出病因。御醫也沒法子,所以來請示王爺。”
“病了?怎么回事?”滇王眉頭擰起,剛要站起身,腿卻有些使不上力,便又躺回去懶懶的道:“今日太晚,宮門都下鑰了,等明日吧!你再多安排幾個御醫過去瞧瞧!這種內宅之事,你看著處置就是,沒必要都來問我!”
“是!”徐柔乖覺的認下,全當是自己有失,并不辯駁。
嫁給滇王這兩年多來,她也算看清楚了。眼前這個長得人模狗樣的男人,根本就不算個人……
多說無益,反倒會引來無端謾罵,所以,她也懶得說了。
滇王不耐煩的擺手,徐柔行了禮立即退出,邊走邊吩咐身邊的婢女,“多安排幾位御醫去給側妃看診。若還查不出病癥,再到外面去請醫師,別給耽誤了。”
婢女連聲應著,小跑下去安排。
滇王見她帶人離去,臉色陰沉著,冷嗤了一聲。
“王爺——”榻上光不溜秋的宮女伸出一截白嫩的手臂攬向他的腰,將身子軟軟的貼上他的后背。
滇王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睛微瞇,身下燥意又起,再次將她壓倒撲了上去。
…………
翌日清晨。
宋池月因為被金銘銳安排了很多雜事,得了允準,不必去東宮請安。
出了府便直接去了禮部,以金銘銳的名義督辦金皇后四十歲的壽辰大典。
禮部官員對她十分客氣,一應事務進行的十分順當。
在禮部耗了兩個時辰,拿到禮單后,她便準備去跟金銘銳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