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臉不說,還因為腿部骨折而住了兩個月的院,因為從墻上掉下來時,正好眼睛被地上的樹枝給劃傷,以至于她兩個月都沒能見到光明。
司南喬聳了聳肩,一想起這件事情,就煩躁得很。
沒事將圍墻修那么高干嘛,不僅爬上去艱難還打滑,愣是給她住進了醫院里。
不過后來,隔壁鄰居貌似舉家搬遷,沈余家順勢就買了房子,和司家當了鄰居。
“阿衍,你得相信我。”司南喬揪了一下許衍之的衣角,“別相信司南弦,他最喜歡胡說八道了。”
“……”
此時此刻距離司南喬兩米遠的司南弦,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曾經那個乖巧可愛的妹妹去哪兒了?
才和許衍之這狗認識了多久,就一心向著他,絲毫不顧及自家哥哥的感受。
嘖。
心痛。
“那你看清那個男孩子的臉了嗎?”
沉默許久的許衍之,突然間說了這句話,倒是讓司南喬有些發愣。
司南喬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記憶里,當時自己剛爬上圍墻,看了眼站在陽臺上澆花的少年。
鄰居小哥哥是側對著自己的,白色襯衫身姿挺拔。不過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因為打滑直接給摔了下去。
眼睛被地上的枯枝劃傷,鮮血淋漓,眼前的滿天星也看得模糊。
那鄰居小哥哥發現后,連忙從別墅里出來,只不過那個時候司南喬的眼睛已經有些看不清了。
所以……
“沒有,只是模模糊糊有個側臉的印象。”
司南喬實話實說。
別說,這幾天她覺得挺遺憾的事情,就是沒能夠看到那鄰居小哥哥的正臉。
司南喬嘆了口氣,視線忽而上抬,看了眼許衍之。
而許衍之此刻也是微偏著腦袋,側臉精致。
“別說,你的側臉和他還蠻像的。”
司南喬嘀咕了一句,不過聲音比較小,除了和自己站在一塊的許衍之,自家哥哥倒是沒聽見這句話。
聞言,許衍之只默默看著司南喬,也不再說話。
只不過,眼眸里一抹光芒劃過,想要伸手碰下司南喬,卻在抬起的時候,迅速地放下來。
不急,慢慢來。
……
他們幾個人站的位置距離出口不足十米,看著后面陸陸續續來了其他游客,司南喬拉著許衍之先出了鬼屋。
司南弦護著懷里的沐樂,跟在后面。
“玩了挺久的,要不去弄點吃的?”
一出鬼屋,沐樂就迅速地從思司南弦里出來。
美人雖離開,但懷內仍留余香。
司南弦眼巴巴的看著沐樂,生怕她餓了渴了,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瓶水遞給沐樂。
“你沒發覺你親妹妹還在這兒嗎?”司南喬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忍不住打趣他,“一瓶水都不給我?”
“……”
沐樂被司南喬這么一打趣,臉頰略微泛著紅,把水遞到司南喬面前。
“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