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情緒差點兒快要消散時,許衍之特別“適宜”地又說了一句:“楠楠,你當初為什么要離開我?”
“……”司南喬默默把腦袋低了下來,知道他現在肯定是在想自己那個白月光了,想著自己作為替代品,還真是不合格呢。
楠楠?是哪個“nan”字呢?
司南喬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名字里面也有個“南”字,所以他對自己跟別人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同?
有了這個認知的司南喬,心里更是委屈的不行。
從小到大除了家里的那個白蓮妹妹可能會時不時的給她添堵,但大多時間都順風順水的,哪里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兩個人的腦回路一直都不在一條線上,許衍之因為受了酒精的刺激,所以卸掉了平時的偽裝,說了許多憋在心里,卻一直想對司南喬講的話。
但是司南喬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在她的記憶里,他跟許衍之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兩個世界的人。
所以那些“想了很久,念了很久”的話,肯定也不會是對自己說的,思來想去,除了許衍之有個白月光,也就沒有別的解釋了。
這么一想司南喬就更加難過了,想著自己心心念念了一個暑假的人,居然真的有個白月光。
傷心,難過。
“nan?是哪個nan?”司南喬看著眼前的許衍之,作死非要問出這個問題來,讓自己死心。
“楠。”許衍之伸手輕輕碰著司南喬的眼睛,眼里竟然閃過那么一絲回憶,然后拉著司南喬的手,在他手心一筆一劃的寫出“楠”字。
“楠。”司南喬默默攥緊手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此刻的情緒。
這個“楠”字,曾今她也想用,可是父親說她命里不宜在帶木,所以最終還是取了這個“南”。
“楠楠,以前我問你名字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筆一畫寫在我手心的。”
許衍之捏著她的手,似乎是在回憶,嘴角蕩漾著一抹格外溫柔的笑。
司南喬默默抬頭,看許衍之的眼睛。
以前的許衍之,無論做什么都漫不經心,眼里總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樣子,何時有過這般眼里細碎流光,竟然比天上的星空還要漂亮。
“我不想聽到你說這樣子的話。”
司南喬把腦袋微微別過去,沒有看許衍之的眼睛,語氣有點悶悶的。
要是放在平時,許衍之肯定知道司南喬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此時此刻酒精的刺激下,讓他沒法同時想那么多的事情,只是心里隱隱有了猜測,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完全不曾在意過自己。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就怎么也消滅不了。
許衍之許是真的酒精上頭,用手撫上了司南喬的臉龐,柔軟的觸感傳來,讓他心里稍稍有了些慰藉。
司南喬心里堵得慌,索性把臉狠狠地轉過去,許衍之手里落空,呆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發了狠,用手捏著司南喬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唔…唔…”
面對突如其來的強吻,司南喬整個人都蒙了,一直以來許衍之給他的印象就是那種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的人。
從來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他竟然會主動對自己……
司南喬被他吻著,腦袋有些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判斷。
倒是許衍之,終是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瓣,整個人卸下了所有的偽裝,緊緊地將她攬進懷里,然后撕咬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