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肯定是眼花了。你好好坐著,我替你去看一看。”
三分鐘之后,王戈回來了,臉色相當不好看。
嚴芳兒:“怎么樣?我沒說謊吧!”
王戈頹然的坐下,夾了一筷子燙生菜吃了下去,辣得一陣猛烈的咳嗽。
在他還沒有咳嗽完之時,海棠已經沖了出去,直奔過道那頭的包廂。
包廂的門是關著的,王曉燕的笑聲特別刺耳。
商家是良心商家,那門是真的結實,本以為跟電視劇情里頭一樣,一腳踹去,那門就踹個大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那個第三者甩兩個耳光。
事實是這樣的,門沒有被踹開,海棠腳上的運動鞋給踹掉了不說,五個腳指拇給疼出了一身汗。
門沒被踹開,里頭有人開了門。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司正北。
他一臉心虛樣。
“棠棠?”
他一般干錯事的j時候,就叫自己棠棠。
海棠將他給扒拉到一邊,走進了包廂。
氣勢先下去了一半。
屋里頭確實有女人,只有王曉燕和司南南。
司南南此時正背對著包廂門坐著,顯而易見,嚴芳兒看到的那個咬司正北耳朵的人就是司南南。
而王戈,他并不認識王曉燕和司南南。
盡管這是一場烏龍,但司正北為什么要撒謊?海棠要他立刻馬上給出解釋。
為什么此刻不是在連城出差,而是在這里和他媽和妹涮火鍋?
司正北給出的說法是這樣的。
“棠棠,我知道你對我媽和南南有成見,今兒個是我媽的生日,我只是想陪她們吃一個飯。但我又怕你有意見,所以才瞞著你,也請你體諒一下我的難處。”
海棠還沒怎么的,王曉燕首先不依不饒上了。
“咋的,兒子跟媽吃頓飯,你也要管啊,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拉屎放屁啊?”
海棠無語,不想跟她說話。自己個也不是不通情理,雖然自己個十分不待見王曉燕,但他媽過過生日吃個飯也在情理當中,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說一聲,非得要搞得偷偷摸摸的?
王曉燕繼續鬧上了。
“你有這個閑工夫管我兒子,還不如管管你那個瘋腦子,你個下不蛋的瘋女人。”
老太太一鬧上了,將是一發不可收拾。
當時動靜鬧得不小,過道兩邊的包廂門陸續被打開,有人的地方就有熱鬧可看。
很快,就圍了一大堆人。
她王曉燕不閑丟人,但海棠還要臉。
當即準備抽身,王曉燕卻不干,撒潑打滾地拉著海棠,非得要海棠給她一個說法。
她得理不饒人。
“大家伙來評評理,兒子陪老母親過個生吃個飯怎么啦?是犯法啦還是道德不允許?一個不會下蛋的瘋媳婦,我老司家是上輩子欠了她的,她要來折磨我們一家人?”
老太太是表演大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表演開了,人群里的人瞅海棠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一場鬧劇最終結束,是王戈拼命護著海棠擠出了人群。
然后跟逃荒的人一樣,擠進了王戈的小破車,丟盔棄甲駛回了國際山莊。
后半夜司正北才回家來。
見海棠一個人在黑暗中坐在沙發上,他沒有如往常一樣關心自己。
是海棠先開的口。
“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他也沒有如往常一樣,立馬跟海棠認錯,而是以一種冷冷的語氣說話。
“我累了,這事明天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