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恐女了?!”
江御之眉頭微微挑起,抬手摘下眼鏡扔在一邊,嘬了下嘴里的糖。
“誰告訴你我恐女了?”
“……”
“我那是心理陰影。”
江潮聽著江御之的話,張了張嘴,又默默閉上。
他是五年前被江御之從九洲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帶走,領進江家的。
兩人同母異父,而他和江御之一樣都和母親姓。
當年他回來的時候,還是從謝無恙嘴里聽說的,他哥被一女的給強睡了。
那女的還中了他哥凰玉里藏的情毒。
自那之后,他哥從一到晚上神智只有五歲的人,變成了暴躁易怒、輕則砸東西重則傷人的瘋子。
恐女到被碰一下都恨不得把那塊地方給割了。
直接坐實了江家那些人對外故意傳播的虛假謠言。
“哥,要不要查查剛才那女的?”
江潮的神色里難得的多了絲認真。
江御之撫了撫眉,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用不著。”
“?”
“有機會會知道的。”
知道了……
她就逃不掉了。
……
池妃妤找了個空地兒坐下抽著煙,腦海里回蕩著陳清果問她的話。
她的身體她很清楚。
千分之一的受孕概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況且她當時還吃了小孩嗝屁藥,怎么可能懷孕?
若說讓她覺得這些年最大的變動,大概就是她從愛喝酒變得香煙不離身。
她從來都不是什么惜命的人,反正她也死不了。
池妃妤掐滅燃盡的香煙,深吸了口氣起身進了包間。
想不通就不想,反正該想通的時候自然會想通。
包間內,池妃妤的進入讓一伙玩游戲的人,又變的安靜下來。
池妃妤低嘖出聲,坐在了陳清果的旁邊。
“玩什么呢,帶我一個行嗎?”
“行行行!”
一幫人雖不敢惹池妃妤,但可以陪美女玩游戲還是很享受的。
靠近池妃妤的男生拿起一個搖骰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真心話大冒險,咱們人多,就骰子搖到最大數的真心話,最小數的大冒險,如果大小數超過兩個人就重開。”
池妃妤點了點頭,拿起骰子隨意搖了搖又放在了桌子上,面上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
陳清果也跟著拿起骰子搖了下放在桌子上。
一輪下來,眾人一同打開自己面前的骰子,毋庸置疑,池妃妤的數最小。
池妃妤小小的臥槽了聲,盯著四個骰子,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包間里的人一個個慫的也不敢出大冒險的題,就拿搖到最大數的男生開涮。
“來來來,圈內你心里的女神的是誰,想不想和她在一起!”
坐在池妃妤身邊的男生聽到問題,臉瞬間紅了個透頂。
看了眼旁邊沒什么表情的池妃妤,手緊張的有些出汗。
“是……池妃妤……我、我不敢想。”
“嗯?”
突然被點名的池妃妤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