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要謝誰,就謝你祖上積德吧,如果我不趕來,這十二點過后,你就下去了,落到他的手里可真是到了地獄·····”
洛天星搖著頭發出一聲輕嘖,
“·····”
沈透又倒在地上,隨后有氣無力的躺平了,看上去和咸魚有幾分相似?
洛天星在沈透的周身很快的圈了一個辟邪法陣說道,
“等我。”
隨后看著顫抖的焦家走狗說道,
“帶路吧。”
焦家小弟渾身一個哆嗦,只見眼前的少女氣質嫡仙,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笑眼盈盈,但是這笑卻是讓他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與此同時,焦家的大廳之上,焦家宗主焦得義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正等著外面的消息,焦家的管家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渾身被燒的焦黑,衣衫破爛!
“大宗主!不好了!北海懸崖邊上,燒起來了!二宗主不見蹤影!”
“燒起來了?!怎么會燒起來?雷劫下來了嗎?!洛天星人呢!”
“雷劫····”
“焦家小兒,你是在說我嗎?”
不見其人,先聞其身,門外傳來少女清冷的聲音,緊接著兩個焦家子弟被踹了進來,跌落在大廳之上,吐出兩口鮮血,哀嚎不止。
衣袂飄飄,一角雪白的裙袂跨入大廳,焦得義看著走進來的少女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洛天星·····”
“噼里啪啦·····”
緊接著,無數塊焦家祖宗牌位像是垃圾一樣被洛天星扔在了地上,她肆意慵懶的拍了拍手,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
“怎么不歡迎我?”
焦得義看到散落一地零碎不堪的焦家祖宗牌位,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洛天星!你這個毒婦!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
洛天星看著面前頭發灰白的倔強老頭發出一聲冷笑,下一秒,焦得義只覺得自己的膝蓋發出一聲粉碎的裂響,他雙腿直接跪了下去!
“你家先祖見了我都要三拜九叩!你又是什么東西敢直接叫我的名諱!”
焦得義掙扎的抬起頭看著面前身穿白衣的年輕少女,和祖籍里描繪的一模一樣,傾城絕色,玉容白裙,手可摘星,卻是最是陰險狡詐,心如蛇蝎!
“爸!老公!”
焦得義跪著,洛天星坐著,兩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少婦驚慌的走了進來,看著坐在高堂之上的洛天星,更是跳了起來,
“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敢在我們北海焦家撒野!”
大兒子焦碌橫眉豎眼看著高位之上突然冒出來的女人,
“啪!”
一個無形的耳光直接扇在了焦碌的臉上,緊接著大廳之上發出齊齊的脆響,在場的眾人都被打斷了骨頭,跪在了地上,
“我是什么人?”
“呵,也是,焦承恩當年直接背叛了我,幫助李玄色提供自己的心頭血煉制纏足鈴,必然對我恨之入骨!又怎么會好好教育他的子孫尊師重道呢?”
“你究竟是誰?”
焦碌煞白了臉色咧著牙,震驚的再次問道,他們焦家是玄修世家,非尋常人家能比!
他是焦家最有天賦的修士,早已脫離低級的符師,開始邁入修仙之門,但是他卻在這個年輕的少女面前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焦碌你閉嘴!”
焦得義自然知道焦碌再天資聰穎但是在洛天星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都怪老二那個不爭氣的東西,他再三勸阻不要去招惹這個毒婦,但看洛天星這架勢,今天斷然不會放過焦家!
“你問你爸,我是誰?”
焦碌微微一愣,看著自己意氣風發的父親何時有這么窘迫狼狽的樣子,焦得義發出一聲悶哼,
“她是仙朝的老祖宗。”
“什么?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