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碌和焦棋是焦得義和符蛛的后代,陳如月這只符蛛是吞噬了成千上百的血肉,才修煉形,符物和凡人結合本來就是大忌,出生的孩子注定也是禍害。“
洛天星眉眼冷峭,看著焦碌的尸體,腦海中慢慢浮現出另外一張相似的面孔,若她記得沒錯,掃平焦家的時候,語氣跋扈的男人是焦碌,
而一直躲在他身后的那個靦腆少年就是焦家的另外一個兒子,焦棋·····
“這才剛開始。”
這皇城要不太平了·····
“三爺,留步。”
刑隊看著一前一后的身影要朝著警察局門口出去,立馬喊住了他們。
“還有事?”
沈透看著刑隊黝黑的臉上閃過幾絲不明的笑意,
“這死者是在慕家公海上發現了,慕大少爺對這個案子也非常的關心,剛才他知道死者的家屬前來認領,他就馬上過來了,正好也有問題想要請教·····”
洛天星抬眼直接看向刑隊審視的打量,隨后便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男人。
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裝,熨燙筆直挺闊,兩條長腿交叉而放,身邊縈繞著淡淡的煙絲,慕一將手上的煙茄擰到了煙灰缸中,
一雙獵鷹般的眼睛緊緊的鎖定·····眼前熟悉再也不能熟悉的兩人·····
呵,來認領尸體的居然是他們倆?
“沈透,好久不見。”
他已經徑直的走了過去,平靜的朝著沈透伸出手,沈透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驚訝,
“是,好久不見。”
刑隊夾在中間,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這兩個男人一個妖冶肆野,一個冰冷倨傲,氣場沖突的他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這具尸體到底是什么來頭,讓皇城兩大世家的少爺都能出面?
他眼神又飄向了同樣站在中間的女孩,她的表情卻是從始至終沒有變化,他徒生一股郁悶,他多年刑警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有古怪,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但是哪里有問題,卻該死的說不上來!
他通知慕一過來,也是想讓慕一看看,這個女孩究竟是不是焦家的家屬。
“你?”
沈透看著面若冰霜,像是老干部似的慕一,慢慢皺起了眉頭,按照腦子還殘留的回憶,上一次和慕一見面是砸了他辦公桌的時候。
截了洛天星讓她出道,再上次,那便是大二的時候·····
“怎么?啞巴了。”
慕一看著沈透欲言又止的樣子,發出一聲冷笑。
暗流涌動,洛天星嘴角散漫著笑意,這兩人有戲。
“不啊,我以為慕大少爺想要來找我索要上次的損失。”
“損失?大學的時候,你砸我的東西也不少,你既然想算算,我不介意一并算了。”
“嘻嘻,開玩笑的,我沒錢,我身上所有的錢呢都被我家祖宗管著呢。”沈透目光灼灼朝著洛天星看去,
慕一看著沈透玩世不恭的臉眉頭一皺,從認識他開始一直是沉默寡言,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騷話連篇?看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很多。
“咳。”
“我聽說我送來的尸體,有家屬來認領了,這家屬是哪位呢?”慕一朝著洛天星看去,帶著幾分探尋,
“我。”洛天星看向慕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