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花尋影大吃一驚。朝云郡主的父親竟是這樣死去的!
花禹丞更吃驚:“既是奸細所為,為何沒聽人說起?”
“這事,是被母后壓下去的。”慕滄濯的面色沉重了下去。
“為什么?”
花禹丞和花尋影更不明白了。
奸細行刺嫡皇子,導致紫衣侯死亡,這么重大的案件應該公開處置。就算把奸細五馬分尸也是可以的。居然還……壓下去?
“以前我也不明白。現在……”慕滄濯用力抿了抿唇角,垂立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動著憤怒。
花尋影和花禹丞面面相視:難道這件事和皇后有關系?
“好了,查案吧!”慕滄濯說,“總會水落石出的。”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打斗聲。
慕滄濯幾人混入人群中往前看:喬裝成慕滄濯的風竹一行遇到偷襲了。
這白鶴鎮果然臥虎藏龍,早就有人在這里等著謀殺他了!
“幸好偽裝了。”花尋影暗暗慶幸,“慕滄濯,花素云的身世查清楚了,接下來要查什么?”
“查在這里等我的人是誰。”慕滄濯說。
“除了奸細,就只能是你親愛的母后。”花尋影聳聳肩。
真的,查都不用查了。白皇后的可能性最大。虎毒尚且不食子,她卻成天想著置自己的親兒子于死地,真懷疑慕滄濯是不是充話費送的。
“還有一種可能,白皇后和奸細是認識的。”花禹丞低聲說。
花尋影嚇了一跳:“什么?這這這……”
一國皇后竟然行賣國通敵之事?這也太過份了吧!
“對。很有可能。”慕滄濯凝重的點點頭,“攻打風竹的只是第一波,他們還會有人。”
“那我們看著?”
“走吧,他們能應付的。”
慕滄濯拉起花尋影,走出圍觀的人群。
花素云病重而亡的母親恐怕是假的,她真正的生母不知道躲在哪里。他們得去故居看一看,有沒有線索。
十多年過去了,小鎮卻沒什么發展。
詢問了一些老人,便找到余江的舊居——兩間瓦房在鎮上還算體面,因長期無人打理而長滿野草。
門一開,便是及腰的野草,連進都進不去。
“這樣的房子,怎么沒有人搶?”花尋影奇怪的問。
房主十多年未歸,房子卻無人占領,這里的民風如此淳樸?
花尋影后退到門外,四下張望。窮鄉僻壤多刁民,余江的房子卻沒有要。
花尋影敲開鄰居家的門,問:“你們隔壁的余江一直空著嗎?”
“是啊!余江十多年沒回來了,老婆孩子也不見了,這房子就一直空著。”
“那就沒有人想私吞這房子嗎?”花尋影問。
“咳,是有人想霸占這房子。但是……這房子鬧鬼啊!來了幾拔人,都是非病即死,后來就沒人敢打它的主意了。”鄰居說到此,還十分忌諱的樣子。
花尋影笑了:“果然有貓膩!”
“小公子,你們最好別進去。”鄰居善意的提醒。
慕滄濯卻已經拔劍開始除草,僻出一條路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