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這個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后繼續翻看就診記錄,后面的已經完全看不清了,實在是得不到什么別的信息,她就放在了一邊。
沒想到,張易磊就把這個就診記錄表拿了過去,然后坐在病床上,一頁一頁地看過去,甚至開始自言自語。這讓邊上的程喬久覺得莫名其妙,正常不是應該一起找線索嗎,而且她剛剛跟他說過了,這個記錄表很多都已經看不清了,他怎么就不信呢,還要拿過去找線索。
“張易磊,那個我已經找過了,字跡都看不清,應該沒什么線索了。”
可是張易磊仿佛屏蔽了她的話,還是自顧自地繼續翻看就診記錄表,說了好幾次之后,還是沒有什么用,她只能夠選擇放棄,開始翻抽屜和柜子,抽屜和柜子里基本上都是一些醫藥品,但是有一個柜子上了鎖,是四個字母組成的密碼。
“張易磊,這里有一個密碼鎖。”可是他還是根本不理會她。
那行吧,她自己找找看線索,嘗試打開這個柜子,既然上了鎖就說明里面一定有重要的線索。
她又重新搜索了一遍醫務室,最后在桌子放著的書的夾層里找到了密碼的線索,一大串文字大概就是在說密碼是醫生女兒的生日,然后下面是給出的線索,是很多看上去沒有規律的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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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肯定就代表了醫生女兒的生日,但是這一串英文字母看上去并沒有任何的聯系,但是有很多字母在重復出現。
她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凱撒密碼。
嘗試著把所有的字母往前移一位之后,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七月二十一日。在她拿出了里面的線索之后,發現張易磊已經換了一個動作,他從病床上下來了,開始翻找柜子,也不知道到底在找什么。
里面放著的是一張日記的殘頁,里面記錄的事情跟她推測的是一樣的,日記的主人就是校園暴力的受害者,他把日記的殘頁鎖在了這個柜子里。但是除此之外,她得不出其他的信息,只能夠先拍了照,打算跟其他人匯合之后再一起討論。
“張易磊,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她已經快要把這里翻一個底朝天了,也沒有找到其他線索,這里應該差不多了。
但是他仿佛沒有聽到她說話,依舊在翻找其他的東西,這樣的行為讓她覺得不對勁,先不說他沒有任何要找線索的想法,就說他剛開始選擇來醫務室,就是一個很奇怪的舉動。
他到底隱瞞了什么事情?
如果大膽猜測的話,那他說不定就是校園暴力的受害者,畢竟從他的行為舉止來看,不可能是施暴者,可是照這樣說的話,當年是發生了什么嗎?
這些話她肯定不可能當面問他,現在問,他指定不會回答她,還是要看之后發現的線索,才能把這些零碎的事情串起來。
“張易磊,我們走嗎?”
他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你走吧。”
“……”什么意思,這是要拆伙嗎?
“不行,我們兩個怎么說都是一個組的,更何況你還是我男朋友,我們不應該一起走嗎?”
他垂下眼瞼,“嗯,那我們一起走。”
醫務室在體育館附近,但是體育館的門被鎖住了,根本進不去,她覺得里面肯定有線索,那就必須要用特殊的方法進去了,就在她找工具的時候,不知道張易磊用了什么方法,居然直接就從里面打開了門。
不是吧,她就是稍微離開了那么一小會兒的功夫,他怎么就進去了?!
“你怎么進去的啊?”她問。
“附近有一個小門,常年不鎖,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