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店房間,關杳才想起來問,“周醫生,你的行李呢?你住哪的?”
“跟醫院的同事在另一個酒店下榻,離斯德蘭的研究所很近。”周聿懷回答她。
“也就是說你這幾天會很忙嗎?”關杳抬起眸看著他問。
“我負責的不是核心內容,就這兩天會忙一些,后面幾天就能抽出時間陪你了,你想去哪玩?”周聿懷輕笑,動作輕柔的把她鬢角的碎發別到耳后,目光仿佛春日自山間流淌而下的清溪,柔情而又溫和。
“我想去愛丁堡。”關杳笑盈盈地說。
“好。”周聿懷一口答應,她想去哪里他都會陪著。
“周醫生。”關杳伸手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上。
“你來這里,我很高興。”她聲音很輕地說。
“杳杳,我很想你。”周聿懷抱緊了她,低聲說。
所以才一刻都等不了了,迫不及待的來到有她在的地方。
“周醫生。”關杳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眼神狡黠地說,“你低下頭。”
“嗯?”周聿懷下意識照做,卻有些不明所以。
關杳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吻住了他的薄唇,呼吸貼近,氣息灼熱。
“阿聿,我冷。”她嗓音很軟地說了一句。
剛才在樓下站了一會,她又只穿著身單薄的裙子,確實身上附著了一股涼意。
周聿懷只是愣了一下,抬起手放在了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淺嘗止咳滿足不了他,也排解不了他刻骨的思念,唯有在擁吻中感受彼此的存在,才能讓他這些天心底積蓄著的躁意得到撫慰。
關杳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輕閉上了眼,唇齒間都是他身上熟悉的清冷的氣息,讓她無比安心。
周聿懷在她唇瓣上來回輾轉勾纏,輕輕舔舐著。
關杳半瞇著眼,眼角隱隱泛著水光,她身子軟的厲害,卻還是努力勾著他的脖子。
周聿懷扶住了她纖瘦的腰肢,換氣的時候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只是關杳還沒來得及平復她不穩的呼吸,又被他吻住,褫奪了本就稀薄的空氣。
關杳意識有些朦朧,但還是憑借著本能輕輕的回應著他。濕熱的唇瓣相觸,不知道是不是空氣中的燥熱因子在作祟,她心尖縈繞著一股陌生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
“現在還冷嗎?”周聿懷睜開雙眼低頭看著她問,他的指尖拂過她柔軟的像棉花糖似的唇瓣,她唇上的口紅顯得有些凌亂,不復之前的艷麗,卻又更添幾分姝色。
他性感的喉結動了動,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啞動聽,“杳杳,下次不要穿給別人看了,我會吃醋。”
“我知道了,醋壇子。”關杳笑了笑說。
“阿聿。”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周聿懷心里突然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一般關杳用這種眼神看她的時候就是她要使壞的時候了。
“這件裙子很難穿的,你幫我拉一下拉鏈好嗎?”關杳湊近他,在他耳邊低語道,她眼波流轉,像是惑人的女妖精。
周聿懷耳尖發紅,他下意識往后推退了退,想要保持距離。
關杳卻不讓,眼巴巴的看著他,眼里帶著幾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