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關杳和周聿懷突然遭遇了一場雨,只好選擇在附近的酒店住下。
關杳身上的衣服濕了,他們原本計劃很快就會返回倫敦,但是因為這場意料之外的雨耽擱了下來。
進了酒店房間,關杳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她和周聿懷面面相覷,訕訕地說,“我身體挺好的。”
“先去洗個澡。”周聿懷拿干毛巾給她擦了擦頭發說。
關杳接過毛巾,“不用給我擦了,反正待會都要洗的。”
她的身上還穿著周聿懷的外套,因為淋過雨之后她的襯衫貼著肌膚,濕漉漉的,周聿懷一定要求她穿上外套。
浴室里,關杳脫掉了濕透的襯衫,水珠順著她的鎖骨往下,冰肌玉骨用來形容她最為合適。
她微闔著雙眸,突然想起了教堂里周聿懷單膝下跪跟她求婚的那一幕,她嘴角上揚。
關杳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墻壁上印著的她的模糊身影,低頭瞥見了無名指戴著的那枚戒指。
她輕笑了一聲,“還真是一個好大的驚喜。”
她確實沒往那方面想過,畢竟周聿懷沒有表露出過一絲一毫相關的想法。
“套牢了,可就再也松不開了。”關杳低聲呢喃了一句。
浴室的門被敲響,周聿懷不自在的聲音響起。
“杳杳,衣服。”他低聲說。
關杳勾了勾嘴角,她壞笑了一下突然說,“你送進來吧。”
周聿懷沉默了,過了片刻說,“我給你放在門口了。”
關杳失望的嘆息了一聲,是她魅力不夠大還是他不行?看起來也不像啊,次次都不上她的當,整得她很沒面子啊。
她走到浴室門口,手放上了門把手正要拉開,腦海里驀地閃過了一個想法。
關杳笑了笑,繼續若無其事的把門拉開了一條縫。
“你遞給我吧。”她伸出了一截雪白的藕臂,語氣很正常地說。
周聿懷移開了目光,把手里的浴袍遞給她。
關杳接過,順勢就要關上門,突然驚呼了一聲,接著傳來重物摔地的聲音。
周聿懷一急,沒多想就推開門進去了。
“杳杳,你沒事吧?”他語氣含著焦急,眉頭也皺的很緊。
關杳捂著腳踝,抬起眸看著他突然得逞地笑了一下。
周聿懷暗道不好,正要起身突然被她摟住了脖子,溫香軟玉在懷,何況她還身著未縷,他的氣血瞬間翻騰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就要去拉她的手。
“杳杳,別鬧。”周聿懷氣息有些不穩地說。
“我沒跟你鬧啊,我是認真的。”關杳看著他語氣懶洋洋地說。
周聿懷視線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他喉結動了動嗓音沙啞地說,“杳杳,我的自制力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所以你別在折磨我了。”他呼吸微微凌亂地說。
關杳指尖在他胸膛上滑過,帶著挑逗的意味。
“阿聿,不要忍了。”她湊近他的耳畔呵氣如蘭地說,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周聿懷腦子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就崩潰了。
“遵從自己內心的欲望沒什么可恥的,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愿意。”關杳柔軟的唇瓣貼著他的耳郭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