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好多人都在打聽,數學系的系花有沒有對象?都想要追求她。”
季遠航皺起眉頭,語氣不悅的吐出,“很多人?”
“是好些人。”
“你要追她,趕緊行動起來,我們清大本來就男同志比女同志多。”
有一些系,女同志更少。
“走了,你自己糾結吧,男人還是干脆一點。”
季遠航聞言這些話,是該干脆一些。
早點定下,清大的確男同志比女同志多。
這邊的趙嬌嬌打了一個噴嚏,一旁的任盈盈嫌棄了一下,“有人念叨你?”
“很正常。”趙嬌嬌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任盈盈說起了她未婚夫的事情。
“我未婚夫姓陳?”
趙嬌嬌瞥了他一眼,“你還當他是你未婚夫?你真的打算退親?我覺得你還是喜歡他的?”
任盈盈驚了一下,“我是要退親的,我才不喜歡他?”
趙嬌嬌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打量著,“那他叫他陳同志,亦或者叫陳干事,要分清楚,而不是一直糾纏不清。”
“以后你見到這前未婚夫,就當做是陌生人,就應該把前任當做死了。”
任盈盈知道趙嬌嬌有時候一張小嘴能說會道的。
“帶路。”
兩人坐著公交車去了制衣廠。
“大爺,幫我們找了工會的陳副主席。”
那保安大爺,看了一眼外面這兩位年輕的女同志,雖然有一些疑惑,但還是幫忙喊一下。
“你不經常來?”不然的話這看門的大爺,為何不認識任盈盈?
任盈盈眼神飄里,不說話,但是也不敢趙嬌嬌。
陳棟在得知有兩位女同志來找他的時候,就猜到可能是誰來了。
心里還挺高興的。
看嘛,你以為你是大學生,就能棄之了,想都不要想。
“陳同志.....”
陳棟頓了一下,以前都是叫陳哥哥的?
這一下子喊陳同志了?
“可以耽誤一下你的時間嗎?”趙嬌嬌很是客氣地說著。
陳棟看向趙嬌嬌,不認識這個人?
難道是任盈盈的同學?
她以前的朋友和同事也認識幾個。
“你是誰?”
任盈盈簡單介紹起來,“這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來是跟你說清楚退親之事。”
“退親,我不答應,你如今成了大學生,你就要推開我?”
“任盈盈,當初是你提出要跟我結婚的?”
趙嬌嬌在一旁環胸看著這一幕。
聽著任盈盈這個前未婚夫在哪里說著話,的確很會說的,工會哪里做到副主席的位置上,的確會有一套。
“陳同志,聽你這話,任盈盈是那種攀高枝然后一腳踢了你,而不是你與其他女同志保持著曖昧被她看到了,氣急而導致的退親?”
“同志,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趙嬌嬌冷哼一聲,“你這工會副主席不會是走后門的吧?話聽不懂嗎?剛才任盈盈就介紹了我是她的朋友,你都要罵她攀高枝了,你當我是擺設嗎?”
“明明有未婚妻,還與其他女同志保持著曖昧的情況,你知道你這種清楚,放在前幾年,可是要拉你去游街的,好好與你商量退親,你卻咬死不愿意,非要大家撕破臉,和平分開不好嗎?還是讓我們給你們廠長寫一份檢舉信?你才愿意,我雖然不是學的文,但是我的寫作也不錯,要不要試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