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安以前是個退休軍人,身姿站的筆直,不卑不亢,“信,這個小區里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每個人都能讓我明天上不了班。”
梁寧修:“那還不讓開!”
“如果您不能出示證明的話,實在抱歉,我不能讓。”
這是個死心眼的保安,梁寧修氣的眼里恨不得噴出火來。
這邊僵持著的時候,那邊有個平淡的聲音傳過來,“李叔,上次我有東西落在這里,來拿一下。”
保安的表情一瞬間變化,和面對著他相比真是緩和了太多,“徐先生,我幫您拿。”
剛想轉身,想起了自己這邊的事情還沒辦完,保安李叔瞬間又站直,“徐先生,麻煩您稍等我一下,這邊事情處理完,我就去幫您找。”
徐屏安站在原地,看了看被梁修扶著的女人,剛看到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這副柔弱無骨乖乖巧巧的樣子和之前在陽臺上吞云吐霧的女人看上去真是沒有一點相似。
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變化多端的生物。
他只是隨意的看了兩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卻不曾想那邊的眼神卻停在了他身上。
醉了酒的秦薔雖然不會耍酒瘋,但她也知道遵循內心的想法,就算是醉,也要醉在帥哥懷里。
于是她用了些力氣,掙脫梁寧修的手臂,在梁寧修滿臉震驚的眼神中,邁著踉踉蹌蹌的步子,朝徐屏安走了過去。
梁寧修:“!!!”
徐屏安險些被抱了個滿懷,紳士的用手臂隔開自己和秦薔的距離,看向梁寧修,“你女朋友?”
梁寧修咬牙,恨不得撕碎了秦薔這個看臉的女人。
問題是就算看臉,他又差在哪里了?他這張臉長得也不差好嗎!
不用梁寧修回答,保安就替他回答了,“他說是朋友,但這位女士醉的厲害,他又拿不出能證明和這位女士關系的證據,我不敢讓他進去。”
徐屏安向來是從來懶得管閑事的,但他努力了兩次,懷里的女人絲毫扯不開,反而他想要把她拉開,她感受到了阻力抱的還更緊了些。
他用來阻擋和她身體接觸的手臂完全沒了任何作用,并且處于的位置還有些尷尬起來,他淡然的把手臂抽出來,看向梁寧修,“我陪你一起把她送回去,然后你出來。”
梁寧修翻翻白眼,“憑什么聽你的?”
徐屏安眼里的不耐稍稍有點溢出來,“那就麻煩先生把你朋友扯開,或者李叔可以報警,等警察來了之后確定了你們的關系,你再把她送回去也不遲。”
梁寧修這輩子沒遇到過這么負責人的保安,直接氣笑了,無奈之下只能罵著臟話跟著徐屏安一起進了小區,上了電梯。
秦薔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窩在徐屏安的懷里,偶爾還用下巴蹭一蹭他的胸口,這讓徐屏安想到了爺爺家里養的那只大狗,撒嬌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