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口走了會,隨便找了家咖啡店買了杯咖啡坐著喝了會,盯著窗外出神間手機在口袋里震動起來。
摸出手機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幾個字,秦薔沉默了好一會,才接通。
“喂。”
“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往家里打一個嗎?”是每次聽上去都讓秦薔的心臟緊上一緊的聲音。
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秦薔才開口,“沒有,有些忙,忘了。”
“忘了?”秦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嚴厲,“我看你是壓根沒把我跟你爸放在眼里,你現在在外面混的好了,翅膀硬了,我跟你爸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兩年多沒回家,電話也不往家里打一個,怎么,你是想直接跟家里斷了?”
秦薔被質問的喉頭發緊,旁邊的服務員見她面色有些發白,給她遞了杯溫水過來,秦薔點了點頭,“謝謝。”
兩邊都沉默下來,秦母聲音冰冷,“還有半個月你爸生日,你最好回來一趟,如果不回來的話,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冰冷的嘟嘟聲敲擊著秦薔的心口,把手機收進口袋里,攥著桌子上的那杯溫水除了神,服務員一直關注著她這邊的情況,有些擔憂的問了句,“女士,你還好嗎?”
秦薔笑笑,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笑看上去有多蒼白,搖了搖頭,“沒事,謝謝。”
喝了幾口那杯溫水,腦子里稍稍清醒了些,走出咖啡廳之后,手機又響了起來,她以為還是家里打來的,但拿出來一看是周光打來的。
秦薔接通,周光那邊聲音帶著些歉意,“秦老師,之前約好的行程可能要改一下了,娜娜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剛做了個小手術,實在是不好意思。”
秦薔扯出一抹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是腳傷了嗎,也還沒休養好,什么時候你們那邊方便了,告訴我一聲就行。”
這次掛了電話,秦薔直接把手機關了靜音。
這條街走到頭有個小巷子,小巷子里有個酒吧叫一只貓。
是秦薔的一個老熟人開的。
或者說,是一個已經退出了師門的前師姐開的。
秦薔走進酒吧,里面喧囂的噪聲和晃眼的燈光很快就把心口的那些浮躁感驅逐的干凈。
顧夢開的這家酒吧很野,和她這個人一樣,秦薔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跟服務生要了杯酒,邊喝邊盯著臺上搖來晃去的舞者們看。
不遠處還有另一個臺子,臺子上是搖滾歌手在賣唱。
在這里坐了一會的時間,來了不少前來約酒和要聯系方式的人,秦薔耐心的一一拒絕,最后不耐煩了直接跟服務員要了勿擾的牌子搭在桌邊。
一群人之中,她成了更加顯眼的那一個。
顧夢穿著黑色緊身裙,踩著高跟鞋,一步三扭的走過來,直接攬上秦薔的小腰,然后把那個勿擾的牌子收起來,“你卸了我門口的牌子?”
秦薔眼睛依舊看著前方搖頭晃腦激烈跳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