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擁有著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只想永遠的離開,我曾經墜入無邊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
秦薔微微失神,半晌,被顧夢在她臉前揮了幾下的手給招回來。
彈了個響指,顧夢唇角微勾,“諾,好東西上場了。”
跟著她的視線抬頭,剛剛唱歌的那位已經下去了,旁邊的一個小臺子上上了個身材健碩的男人。
之所以說是身材健碩,完全是因為這人渾身上下除了一塊關鍵部位的遮羞布以外,啥都沒有。
嘴角抽了兩下,秦薔毫不吝嗇的夸獎顧夢,“論起會玩還是你行。”
只可惜那個男人和秦薔的審美不太能拉到一起去,所以秦薔有些興致缺缺。
以至于上面熱辣的圍著一個鋼管跳舞,周圍尖叫聲連連,這邊秦薔卻沒什么情緒的偶爾抬頭掃一眼。
主要是這個男人的皮膚實在太黑,身上的肌肉又實在太健碩,那一個大腿感覺都有秦薔的一個半腰粗了。
然后她又粗略的估計了一下男人的胸圍,覺得尼瑪身為一個女人她都要自卑。
顧夢沒有一點老板的形象,跟著周圍人一起喊著,甚至還吹起了口哨,笑得一臉猥瑣的跟秦薔說,“要不是最近掃H打非實在太嚴重,我覺得那塊布料其實也是可以不用留的。”
秦薔:“……”
她還是沒打算喝醉,察覺到酒意有點上頭的時候,把酒杯反了過來罩在桌上,朝顧夢揮揮手,“我回去了。”
顧夢有些詫異,“你這才來多久?”
“累了,回去睡覺。”尾音落下時,她已經走出了幾步。
這個時間點,街上的行人還不少,多是吃完了晚飯手牽著手出來散步的小情侶。
她倒并不怎么羨慕,只是難免覺得自己過于形單影只了起來。
但這種情緒僅僅是一閃而過,秦薔這人瀟灑自在慣了,這種場景對于她來說是家常便飯,找了個小長椅坐下來,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沒有想今天家里打來的那通電話,而是想到了徐屏安。
或許是這滿街的小情侶,還有不遠處那對親的水聲嘖嘖的令她都有些嘆為觀止的恩愛小鴛鴦,這才導致她開始有那么一丟丟對感情的期待了。
她稍稍的想象了一下假如她和徐醫生在一起了,徐醫生不想結婚,而她也對結婚沒什么特定的要求,不過是一張紙罷了,剛好兩人還都不想要孩子,由此看來,還真是合適。
更重要的是兩人工作都挺忙,到時候距離產生美,十天半個月或者一年見個幾次面,也不會厭煩。
這樣再一想,秦薔樂了,這徐醫生簡直是上帝為她量身定做的嘛。
否則為什么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抑或是這些有的沒的各種條件都那么符合她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