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副僵硬的表情,秦薔更覺得好笑了,靠在床頭睨著他,如果不是怕徐醫生羞憤至極,她定然要點支事后煙欣賞一下徐醫生的窘態。
徐屏安現在是左右為難,兩人之間宛如女流氓和被欺凌的良家婦男。
掀開被子下來,秦薔心情很不錯,“你家密碼是多少,我去給你拿衣服。”
悶聲說了密碼之后,徐屏安的視線就落在她的肩膀以及鎖骨上。
秦薔穿的是吊帶睡衣,圓潤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宛如白玉一樣,但現在白玉上面帶著星星點點紅色的痕跡,刺得徐屏安喉嚨微微發干。
想到那是他昨晚的杰作,更是有些悻悻了。
秦薔隨便披了件外套,修長的腿露在外面,就準備出去,徐屏安眉頭擰成了個川字,喊她,“秦薔!”
她回頭。
“外面很冷。”
“我知道,就幾步路而已,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還是擰著眉頭,如果不是被被子困在床上,現在絕對要直接下去給她找條褲子穿上。
秦薔最終屈服在徐醫生的眼神之下,乖乖的去找了個半身長裙隨意套上,然后披著外套上樓。
關門的時候還記得從玄關處拿了根煙,走進樓梯之后笑瞇瞇的點燃,覺得自己才是撿了個寶。
一進到徐屏安家里,珍珠就哼哼唧唧的朝她撲過來。
給珍珠倒了點狗糧喝水,看著它吃的差不多了,才去臥室給徐屏安找衣服。
看見他衣柜里滿滿當當的白襯衫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哦,忘了帶他去買情侶裝了。
算了,下次吧。
想到他今天還要上班,挑了件白襯衫,西裝褲,秦薔就打算回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珍珠慌忙朝她跑過來,生怕她丟下自己走了,但秦薔今天也要去醫院,徐屏安還要上班,是真的沒辦法帶著珍珠,所以哄了會小家伙,秦薔才從徐屏安家里出去。
回到家的時候,徐屏安正躺在床上拿著她床頭柜上的一個相框看,見到秦薔進來,微微抿唇,“這是你?”
秦薔看了眼,是當初為了執行任務回來大病一場之后拍的照片,短發,好像是當初為了執行任務作偽裝才剪得頭發。
點了點頭,“當然是我。”
徐屏安眉眼垂了片刻,指尖在她的短發上拂了拂,放下了相框,伸手接過她手里的衣服,見她還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口看著他,輕咳一聲,“你先出去。”
秦薔挑挑眉,“吆,咱們徐醫生這是睡完就不認賬了啊,昨晚還抱著人家喊嬌寶寶,喊小乖乖,今兒清醒了就讓人家出去,你說你身上還有哪是我沒看過的,嗯?”
這話說的活脫脫的流氓氣十足,徐屏安噎了噎,他是決不相信自己會這樣喊得,眼角都沒忍住跟著抽了抽,“聽話,先出去。”
咯咯笑了兩聲,秦薔退了出去,順便還幫他帶上了門。
等他換好衣服一本正經的走出來之后,秦薔已經把洗漱工具給他準備好了,拉著人去洗手間一人一個牙刷對著鏡子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