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屏安:“……哥……”
他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說兩句,那邊秦朗噌地一下就跳了起來,“誰是你哥?!”
秦薔笑得簡直想錘兩下沙發。
最后徐屏安心平氣和,秦朗則被氣的始終黑著一張臉,等到秦薔把還在致力于和秦朗交流的徐屏安拉開時,秦朗已經氣的簡直想要飆臟話了。
秦薔拉著徐屏安走到了門口,一出門就笑彎了腰,“我哥就是個榆木腦袋,你這回估計要把他徹底得罪了。”
徐屏安搖頭,“不會。”
盡管他并不知道秦朗為什么對自己這般排斥,但他知道對于一個兄長來說,他需要做的不是讓秦朗對他這個人改觀,而是讓秦朗相信,他能夠保護秦薔,是個能讓她依靠的人。
他垂眸看著秦薔笑得明顯眉眼彎彎的眼睛,“這么好笑?”
秦薔說,“你比我哥還大,他今年才二十六——”
還沒說完的話被徐屏安直接吞到了肚子里,秦薔的兩手掛在他的后頸上,徐屏安微微低著頭,兩個人光是在一起,周圍的光景就無比的相匹配。
眼睛亮晶晶的,攥著他的衣裳,秦薔勾了勾唇,“等我哥走了,你搬下來和我一起住吧。”
還捏在她后腰上的手驀的一緊,徐屏安想要開口,但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后把手往上移,重重的捏了下她的后頸,啞聲說,“好,但我可能要拖家帶口了,還有個珍珠,你別嫌棄。”
“很歡迎。”
秦薔回去之后,徐屏安在安全通道待了一會,什么都沒干,就單純的盯著安全通道旁邊的那個小小的窗戶外面的月亮看。
真亮啊。
以至于讓他覺得已經這么多年都黯淡無光的人生,也跟著全都亮起來了。
沙發上秦朗在抽煙,秦薔知道剛剛徐屏安在這里的時候他肯定還有某些話沒說出來,所以直接走到了冰箱里找了幾瓶酒出來,放到茶幾上,“喝兩杯?”
秦朗抬頭看了她兩眼,轉頭把煙熄了,替她開了瓶酒遞給她,“你從小就很有主意,聰明,膽大,身后永遠都跟著很多人,走到哪里都混的很好。”
給自己也開了瓶酒,秦朗自顧自的跟她碰了碰瓶子,把眼鏡摘掉放在一旁,忽然笑了笑,“說實話,你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羨慕你。”
“羨慕我?”秦薔也跟著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羨慕的,羨慕我練不好琴被揍還是因為各種原因被關在小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