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和這個老師維持了一段時間的地下戀之后,這個一直以來都彬彬有禮的老師終于暴露出了恐怖的一面。
他拍了南宮蘭的很多照片,還有兩人親密時的照片。
用這些照片作為威脅,南宮蘭被他送往了另一個地獄。
教導主任。
那個胖的像頭豬一樣的男人,看一眼南宮蘭就覺得惡心。
但她的噩夢似乎走不到邊緣,在她從教導主任的床上被送往另一個惡魔床上的時候,南宮蘭終于崩潰了,選擇了從教學樓上一躍而下,結束了這場不堪的噩夢。
但她所遭遇的這些事情,卻全被掩埋了下來,那些害死了她的人,生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人前依舊戴著被人尊敬的面具,人后卻是讓人作嘔的魔鬼。
這件事一直沒有被鬧大,大概也是因為南宮蘭的母親收了學校里的高額賠償金的原因,這個可憐的女孩,連她的母親都沒有為她申冤。
所以,南宮離來了。
她找到了南宮蘭留下來的日記,看到了那些人的罪行,她帶著日記去了警局,但警局的人收了她的日記,并且還說這算不得證據,讓她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然后她便懂了,這些人全都是一丘之貉,包括那個警察。
于是南宮離開始自己謀劃這場報復事件,以一己之力,殺了這些害了她妹妹的人。
說這些話時,她直勾勾地看著當時還用著薛應琛的臉的燕竹,“趙世年可真蠢,他真以為這世上有鬼呢,不過是他自己做了虧心事害怕遭報應罷了。”
對于燕竹,她有些不屑,“你們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想要去報警盡管報吧,我才不在乎。”
燕竹回頭看了看宋冬涼,“老板,我帶你去看最后一場戲。”
天色漸黑的時候,燕竹和宋冬涼坐在巷子口的墻頭上,一片漆黑之中宋冬涼悄悄地朝她旁邊湊了湊。
黑洞洞的四周看的他心臟怦怦跳。
“看什么戲?”宋冬涼戳了戳燕竹的后腰,“這么冷的天,你就是帶我來這里吹風的?”
燕竹翻了個白眼,“我有病帶你來這里吹風,等著好了,今晚讓你看一場大戲。”
事實上南宮離的膽子比她預想的還要大,南宮離先來到的巷子口,緊隨其后的是一個身材略微有些發福的男人,燕竹的指尖輕輕覆上宋冬涼的嘴唇,“噓,別出聲了。”
“……”呼吸稍稍一滯,宋冬涼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移了移身子,甚至還抿了下唇,剛剛那帶著涼意的指尖觸碰的溫度讓他稍稍清醒了幾分。
巷子口南宮離已經和那個男人抱在了一起,燕竹瞇著眼看著,覺得女人狠起來當真是豁的出去。
大概兩三分鐘之后,宋冬涼聽到一聲慘叫,和南宮離抱在一起的男人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
路口隱隱約約的燈光照的并不清晰,看不清楚狀況,路上也沒什么行人,宋冬涼看了眼燕竹,“她想殺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