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竹慢悠悠的開口,神秘兮兮的,“不管閑事。”
“……”
見宋冬涼愣住,她又補充道,不過現在我跟老板關系好,所以我把四字真理改成了五字真理,老板你聽不聽?
宋冬涼懶得理她,但她自顧自的開口,“關咱們屁事。”
她看見宋冬涼驟然松懈的眼尾,和壓著不讓上揚的唇角,緊跟著也笑了笑,在趙校長有些瘋狂的和警察說著自己的遭遇的聲音中開始忽悠宋冬涼,“老板,要不你以后就跟著我混吧,雖然日子過的肯定沒你在B市待著舒服,但我覺得我好像也沒委屈過你。”
說著她開始控訴起來,“你都不知道你這段時間花了我多少錢,養個你是真的費錢。”
因為宋冬涼把手機關機并且不接宋家人電話的原因,宋家人直接凍結了他的銀行卡,至于燕竹,則是被宋老太太打來電話威脅了幾句之后被宋冬涼拿著她的手機拉黑了。
以至于現在兩人的消費全靠燕竹,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守財奴,看著自己的存款一點點的變少,就跟割她的肉沒什么區別。
她悲痛的看著宋冬涼,“老板,你感受到我對你愛的深沉了嗎?”
宋冬涼:“三千萬不會少你的。”
燕竹:“哦,那我就放心了。”
“……”
警察幾乎是和救護車一起來的,到這里之后先讓醫生給趙校長包扎了傷口,然后跟著一起去了醫院詢問情況。
作為在現場的人,燕竹和宋冬涼面前也留下了個警察詢問他們情況。
把自己從接到找校長的電話開始到這里之后見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燕竹和宋冬涼還是需要跟著去警局錄一下口供。
往警車上走的時候,燕竹瞥見了趙校長的兒子趙觀南。
他站在不遠處朝這邊看,臉上的表情看的不太清晰,甚至連五官都看不太清。
燕竹想了想這個騰飛高中校草的長相,幽幽的嘆了口氣。
宋冬涼冷哼一聲,“老牛吃嫩草,你倒是好意思垂涎。”
“我有把自己的心思擺的這么明顯?”燕竹不解。
“呵。”宋冬涼冷笑,“就差寫在腦門上了。”
開車的警察表情古怪的看了眼兩人,也不怪他驚訝,畢竟燕竹現在頂著的是張中年男人的臉,對著一個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少年表現出垂涎,在誰眼里看著都跟變態沒什么兩樣。
錄了口供之后兩人就沒什么事了,趙校長那邊有警察看著,她也懶得再過去,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能不能拿到錢其實已經不太重要了,畢竟燕竹也不靠捉鬼這點子買賣生存。
更何況她去捉鬼幾乎就沒收到過什么錢。
宋冬涼見她表情有些不太好看,皺了皺眉頭,“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