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是我媽媽,你是老師,應該知道自己犯了故意傷害罪吧,所以你最好祈禱徐屏安的手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他以后拿不起手術刀了,那你就不僅僅是坐牢那么簡單了,我他媽的刨了秦翹的墳!”
秦薔冷漠的報了警,等警察過來的間隙秦母始終在鬧,覺得她瘋了。
等到警察過來,問了兩人之間的關系,秦母在辯駁只是母女兩個吵架,秦薔冷眼看著她,傷者不在,警察那邊確實也不好處理,最后秦薔給林洛止打了個電話,稍微說了下情況,林洛止沉默好一會,才讓她把電話給這邊的警察,然后秦母才被帶走。
等掛了電話之后林洛止覺得很是新奇,這種大義滅親的戲碼他還是頭一回見,他這幾天一直在忙,并不知道徐屏安的事情,于是掛了秦薔的電話之后扭頭就給林昶熙打了個電話。
林昶熙脾氣很爆,“干嘛?!”
“你這什么語氣,我怎么聽說徐屏安受傷了,怎么回事?嚴重嗎?”
“你說嚴重不嚴重!”說到這個林昶熙就很生氣,“老子都說了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徐屏安這丫的偏偏陷這么深。”
而秦薔在秦母被帶走后,有些疲憊的佝僂了腰,靠在酒店的墻上,秦朗伸手來拉她,“是我的錯,她說去找老同學,我便沒想那么多。”
秦朗把人抱在懷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哥帶你去找徐屏安,咱們有話說清楚好不好?”
怎么說清楚,秦薔吸了吸鼻子,眼里已經被淚意覆蓋,徐屏安為什么不接她電話,他的手傷的是不是很嚴重?
他是個醫生啊,他要拿手術刀的,怎么可以受傷?
平時在家里他切菜做飯秦薔都要心驚膽戰一瞬,覺得自己大材小用了。
現在該怎么辦?
秦薔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但沒什么用,她蹲在地上抱著頭,有些焦灼的想著,怎么樣才能見到徐屏安。
他現在在哪里,徐家?還是醫院?
徐家人是肯定不會讓她去見徐屏安的,想來想去,秦薔站起身來,即便是強撐也撐不出一個笑來,表情極其難看,最后還是秦朗看不下去了捂住她的臉,“難看死了。”
秦朗讓她在自己懷里趴了一會,然后蹲下來讓她趴在自己背上,像是小時候她因為在學校里打架斗毆被母親揍了之后離家出走之后被秦朗找到一樣,趴在他背上讓他背著自己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