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了攥徐屏安的左手指尖,然后跟著軻一鳴走出去。
走出不遠,她站下,“A組織那邊有個中醫技術非常好,會針灸,以前也幫斷手的病人看過病,徐家人肯定不會信我的話,我找的人他們也不會相信,所以你能幫幫我嗎?”
軻一鳴知道她說的人是誰,眼前一亮立馬點頭,“可以,我會讓人去請的。”
秦薔回頭看了眼徐屏安的病房,倉惶的移開視線,跟著軻一鳴往外走。
但到了電梯口,迎面撞上了來這里的徐常光。
瞇了瞇眼睛,徐常光的視線落在秦薔身上,軻一鳴倒是沒說什么,但徐常光先開了口,“秦小姐,能單獨聊聊嗎?”
軻一鳴看向秦薔,如果她不愿意,那么他可以替她拒絕,但秦薔卻點了點頭,跟著徐常光走到一旁。
那日徐屏安手受傷之后,包扎完曾來找過他,徐常光在得知是秦薔的母親傷了他很是驚訝。
他之前就隱約認出了秦薔,之所以并未把那些事情當一回事,完全是他覺得那些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無關緊要的。
但現在徐屏安受傷,家里那一群人對他口誅筆伐的,這幾天他的日子不太好過,但即便是他被家里人罵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回憶起當初的秦翹,依舊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如果非要說做錯了什么,那應該就是當初和秦翹有過那么一段了吧。
所以他現在需要跟秦薔聊一聊,至少她應該清楚,這件事情,徐屏安是個完全的受害者。
“你和徐屏安在一起,也是因為秦翹?”徐常光是有一雙很有魅力的眼睛,看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像是極其深情,倒是不枉費他這萬花叢中過的風流性子,即便是現在這個年紀,也是勾人的厲害。
“不是。”秦薔看著徐常光,“你跟秦翹如何,跟我和徐屏安沒關系,那是你們的事情,這次徐屏安出事我不否定我有責任,我不辯駁,但是我跟徐屏安在一起,和秦翹半點關系都沒有。”
事情該是怎么樣就是怎么樣的,秦翹和徐常光如何那是她的事情,秦薔還沒有到遷怒與人的地步,就算秦翹真的是因為徐常光才會死的,那也跟她沒什么關系。
對于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她人生已經因為她變成這個樣子了,難不成還要去給她報個鬼的仇嗎?
見她面上并沒有因為秦翹升起任何的波瀾,徐常光向后一步隨意的靠在墻上,黑眸在她臉上掃過,其實她長的還是和秦翹有幾分相似的,但是仔細想想,她和秦翹的差別有些大。
徐常光遇見秦翹那年才十七歲,秦翹也不過二十歲,兩人都是正當縱情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