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罵了聲臟話,朝那邊走過去。
二話沒說把那個少年從地上拉起來然后把旁邊拿著手機在拍攝的人手機直接拿了過來,刪了視頻,還了手機,剩下的爛攤子自然有酒吧里的其他人來處理。
她直接把人帶到了自己樓上新弄出來的私人房間里,冷眼看著面前滿臉寫著桀驁的少年,“看見剛剛旁邊有人在拍了嗎大小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了,你的經紀人沒有告訴你在外面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陸嶼戴著黑色的鴨舌帽,頭發被剪成了有些乖巧的黑色碎發,被帽子一壓,有一些遮住了眼睛。
他比顧夢高出一截來,關于顧夢說的話半點沒聽,只固執的盯著顧夢的唇看,然后朝她靠近一些,大拇指撫上她的唇,眼神陰翳,一下下的揩去上面別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好玩嗎故意做給我看的”
“那你想太多了。”顧夢低頭,錯開他的手指,從旁邊的茶幾上拿過上面的煙盒抽出一支來點燃,“我就是這樣的人,你要不是娛樂圈里的,咱們也可以玩玩,我這人玩的開,但娛樂圈里的還是不碰的,省的給自己惹麻煩。”
“那我不是娛樂圈里的,你就愿意了”陸嶼一步步的逼近她。
顧夢抽了口煙,覺得這人年輕氣盛,說不定還真能做出來那種半點腦子都沒有的事情,吐了口煙圈,“你少抓字眼,我說了不跟你玩,就是不跟你玩,沒有原因滾開”
她直接推開陸嶼,把抽了一半的煙碾滅在煙灰缸里,“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幫你收拾這些爛攤子”
顧夢從房間離開,陸嶼站在窗邊,垂著眸子撿起煙灰缸里她剛剛碾滅的半根煙,唇瓣微啟,咬住煙蒂,點燃。
燕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桌前,剛端起酒杯準備來個一醉解千愁,結果酒還沒下肚,面前坐了個人。
徐明陽從門外進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確實是她,狂喜,立馬朝這邊沖過來,然后坐在她面前。
今晚看來比較水逆,燕竹嘆了口氣,放下酒杯,打算回去睡覺,但人剛站起來,徐明陽就朝她面前一攔,“我們聊聊吧,好不容易我才見到你。”
他不知道是從哪里過來的,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是香水還是什么怪異的味道,有些刺鼻,燕竹胃里猛地一酸,“嘔”
徐明陽很受傷,“現在和我聊天已經到了讓你作嘔的地步了嗎”
燕竹“嘔”
她捂著嘴,另一只手使勁朝著徐明陽揮了揮,“你離我遠點,身上是什么味道”
“沒什么味道啊。”徐明陽左嗅嗅右嗅嗅,什么味道都沒聞到。
但燕竹又是實打實的難受,所以他只好把身上的外套脫掉,絲毫不在意價格不菲,直接丟在凳子上,領著燕竹到了外面。
“還想吐嗎”
“嘔”
徐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