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蓋往徐屏安屁股上踹了下,秦薔氣的不行,“我有沒有跟你說你現在不能喝酒”
徐屏安被她那一腳踹的分外委屈,擰著眉頭看著她,雖然一聲不吭,但分明已經寫滿了控訴,旁邊路過了幾個高中生小姑娘,立馬嘀嘀咕咕的一邊往前走,一邊對秦薔指指點點的。
秦薔閉了閉眼睛,知道自己現在估計是個老巫婆欺負小王子的形象了,也不顧及了,拉著徐屏安的手就往小區里走。
饒是現在大腦暈暈乎乎的,徐屏安也意識到秦薔應該是生氣了,于是不敢反抗只能很乖巧的跟在秦薔身后,盯著她的后腦勺看。
進了電梯,秦薔問他,“哪里來的酒”
“你放在柜子里的。”徐屏安的聲音隱隱透著些委屈,似乎并不理解秦薔為什么生氣。
柜子里的
秦薔腦子暈了一瞬,然后瞪眼看著徐屏安,“你說的是高高的并且被我單獨放著的那瓶”
徐屏安點頭,“是啊。”
他還是啊。
秦薔猛地上前勒住徐屏安的脖子,“你丫給我吐出來,吐出來”
電梯門猛地被打開,外面的人一看里面的場景嚇得臥槽一聲后退老遠,然后訕訕的看著徐屏安,“哥們,要不要幫你報警”
主要是徐屏安站的這個位置這人剛好能看到后腦勺上那塊愈合沒多久的疤,配上現在這副場景,就很像是家暴現場。
秦薔兩眼昏花,猛地松開徐屏安的脖子,聽見徐屏安跟那人解釋,“不用,她是我女朋友。”
電梯門被關上,徐屏安大概是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心虛的看著秦薔,“我不能喝嗎”
秦薔“那瓶酒我當成寶一樣供了四五年。”
“對不起。”徐屏安說,“我不是故意喝的,我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我不知道該做什么,就看到了那瓶酒,抱歉,我賠給你可以嗎”
秦薔的火氣在聽到他說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不知道該做什么的時候就全散完了,到了家門口,她伸手拉住徐屏安,無奈道“對不起,我不該沖你發火,我只是太生氣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如果現在是三個月之后,你想喝什么酒我都可以給你買,但是你現在的狀態并不適合飲酒,懂嗎”
他點頭又搖頭,看上去似懂非懂的。
秦薔嘆氣,從他手里接過狗繩,領著珍珠進去,算了還是慢慢哄吧。
而在她轉身之后,身后的徐屏安眼里哪還有一絲的醉意,分明清明的很。
但進到家里,坐在沙發上他又是那樣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了,擰著眉頭看秦薔,“那你下次再出去能帶著我嗎”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能不出去嗎